該死的!我怎麼感覺我錯過了幾百個億?
梵承宇瘋狂撓頭逼自己去回憶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喝斷片了壓根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梵承宇求助霍司,狂盯著霍司看。
霍司沒有說話,可能明顯的看到他脖子處的草莓,還有勒痕。
梵承宇倒吸一口涼氣,他昨晚上到底對霍司做了什麼?
“那個夫人我……我我,我逼你的?”
梵承宇顫抖著小心臟詢問站床邊的霍司,大氣不敢出,臉都嚇白了。..
霍司那看著梵承宇的目光就跟看個傻子似的,當他不會反抗不成還逼他。
“我錯了,夫人你彆生氣。”
梵承宇在床上下跪,還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
霍司多少有些無語,扣著襯衣扣子的鏡片下的嫵媚狐狸眼瞟了下梵承宇。
梵承宇以為霍司默認是自己欺負他了,紅了眼眶的抱住站床邊的霍司腰身,哽咽的道歉,“是不是很疼,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喝這麼多酒了。”
霍司壓根就沒覺得疼,倒不如說玩的還算開心,就是有點費人。
“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彆不跟我說話。”
梵承宇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真的以為是他強迫了霍司,畢竟霍司一身的傷。
霍司伸手捏起梵承宇下巴,低頭的看著梵承宇。
梵承宇與霍司四目相對,一臉的後悔跟歉意。
“能喝多,但隻能在我跟前喝多。”霍司提梵承宇領口這麼跟梵承宇說。
抱著霍司腰身仰頭的梵承宇有些懵逼的眨眼,“什,什麼意思?”
不是,我沒有逼他嗎?
可霍司身上那麼多傷怎麼來的,明顯的被綁過,嘴唇都破了。
知道梵承宇疑惑,可霍司並沒有解釋這話是什麼意思,總不能說昨晚那麼一玩他發現了新大陸吧!梵承宇不得經常玩。
而梵承宇這個腦子也沒有往那邊去想,心疼的撫摸上霍司脖子,那上頭有很清晰的紅印。
他抬頭親了一口霍司脖子,抱緊霍司腰身問,“疼不疼?”
霍司下意識的摸了下脖頸,當時也沒覺得疼,耳邊全是梵承宇的一聲聲熱氣的人,勾魂似的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我他媽不是人,怎麼能這麼折騰你。”
梵承宇又想抽自己耳刮子了,可被霍司抓住了手腕。
“你讓我打,是我畜牲,肯定是我喝多了逼你配合我。”
“我不點頭你敢胡來?”
霍司白了梵承宇一眼。
梵承宇腦子當機了,指著霍司脖子跟手腕不敢置信的問,“你讓我這麼乾的?”
說完梵承宇覺得這個字眼不太對,臉莫名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