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捂住嘴巴的哈摩爾一開始嚇了一跳,可後邊就聞到了某個狗男人的熟悉氣息,生氣的往後踢了一腳。
被踢疼的賽滿咧嘴,湊哈摩爾耳邊聲音危險,“我說哈摩爾大人,明明知道是我還踢?”
“不踢你踢誰,大半夜的吃了毒菇不成,來我這裡發瘋?”
哈摩爾拍開嘴巴上的大手,沒好脾氣的轉身罵賽滿。
可才麵向賽滿就被一個壁咚堵住了嘴,雙手被按在頭頂,那被夾起來的銀長發猶如瀑布披散而下。
賽滿這突如其來的霸道讓哈摩爾有些吃不消,被逼仰頭迎合,眼角泛淚。
模樣是知道哈摩爾難受,賽滿鬆開了他頭頂上的手,改為放在腿邊緊緊的十指相扣,單手支在哈摩爾頭頂的低頭頻頻加深這個吻。
兩人所在的位置月光正好照射進來,映照在他們上半身與脖頸之間,能清楚的看到一個穿著貼身薄睡袍一個穿著繁瑣的宮廷王室服,頭發一長一短。
兩人頗有幾分難舍難分,甜膩回蕩在整個房間裡,氣氛曖昧無比。
好久好久賽滿才舍得鬆開哈摩爾,呼吸淩亂且目光急切的看著跟前的哈摩爾,然後又低頭親了一口,那眼裡滿是要不夠。
哈摩爾現在已經呼吸困難,胸口起伏的不停換氣,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眼角泛紅得緊。
他本就看著單薄,又長得一張柔弱的漂亮臉蛋,配著披散的銀長發越發的襯得他嬌媚,讓人看著就容易把持不住。
普通人看到這副模樣的哈摩爾都會臉紅心跳,不要說是愛哈摩爾愛到骨子裡的賽滿,那看著哈摩爾的眼神滿是侵略性,就跟要把哈摩爾往死裡疼一般。
哈摩爾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馬上皺眉的捂住了賽滿嘴巴,不讓他胡來。
賽滿沒生氣,雙手摟緊哈摩爾身子,額頭蹭著哈摩爾腦袋聲音熱且帶著克製,“兩天不見你,想死我了。”
本還一臉火氣的哈摩爾聽到這話臉不自覺的一紅,心臟都漏跳了一拍,畢竟誰會討厭自己男人說想自己,還用這種纏人的口吻。
可心裡邊高興哈摩爾卻沒有表露出來,故意裝生氣的說教,“殿下這個時間不應該在宮裡嗎,怎麼跑我這來了?”
其實也是有些擔心賽滿跑出來了被王後知道,王後又要拿賽滿撒氣,可就是不明說。
但不代表賽滿聽不出來,這不,他撫摸著近在咫尺的哈摩爾臉笑問,“我們家哈摩爾大人這是擔心我了?”
“殿下猜。”
哈摩爾才不會順著賽滿想要的答案說,後背靠著牆壁的抬頭冷淡的瞧著塞滿,沒有被調戲後的慌張臉紅,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
真不愧是我的哈摩爾,總能一下子就穩住自己的情緒。
賽滿嘴角多了笑容,弧度還很深。
他一把抱起哈摩爾,滿身的沐浴露花香瞬間飄入鼻間,四周圍都開滿了百合花似的,好聞得緊。
“以後就用這款沐浴露,很襯你。”
賽滿說完偷親了哈摩爾一口,一臉的笑容。
被豎著抱的哈摩爾白了賽滿一眼沒搭話,可卻也在心裡記下了這事。
他手搭賽滿肩膀上,垂目看賽滿的換上嚴肅臉,“你大半夜的跑我這來乾嘛!要是你母後知道了怎麼辦?”..
“天亮之前趕回去就好,不會被她發現。”
賽滿說著把哈摩爾抱向沙發,自己坐下的讓哈摩爾坐他腿上,兩人就這麼麵對麵。
哈摩爾沒從賽滿身上下來,皺著眉頭的上下檢查賽滿有沒有受傷,十分的仔細。
賽滿靠著沙發靜靜的托腮笑著,知道哈摩爾是擔心他的,就是嘴硬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