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這麼膽小,坐個大腿而已您又不是沒坐過。”
拜恩提起了達司禦自暴自棄主動坐他腿上的事,嘴角又勾起,妥妥的想看達司禦驚慌失措。
可達司禦是誰,又怎麼會為了這種事情亂了陣腳。
他從床上起身往茶幾上,拿了兩個杯子走到拜恩身邊坐回床邊,倒了酒就要仰頭喝,不料被拜恩生氣的奪過了酒,一口喝儘。
他把杯子重重放在床頭櫃上,皺眉說達司禦,“沒讓你喝,故意氣你你還來勁了。”
聲音生硬,可其實並沒有生氣。
達司禦哪裡聽不出來,又倒了一杯酒。
“說了沒讓你喝。”
拜恩發火,可達司禦已經一口氣喝完了那杯酒,然後猛的一陣咳,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媽的……”
拜恩暴躁得很,可又舍不得凶達司禦,隻能手忙腳亂的給達司禦拍著後背。
“咳咳咳咳咳咳…………”
達司禦手放嘴邊咳個不停,激烈咳嗽使得金長發頻頻掉到胸前,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整張臉通紅,看得拜恩心疼得要死。
“不會喝還一口乾,你當這是飲料嗎?”
給達司禦拍後背的拜恩實在是沒忍住,說了達司禦。
“咳咳咳…………”
達司禦甩開拜恩手,不讓拜恩拍,一直咳。
拜恩生氣了,衝著達司禦喊,“現在是跟我鬨脾氣的時候?”
是火大,可心臟跟被人徒手撕開一般,血淋淋的疼得很。
達司禦咳了幾下才難受道,“你咳……你再拍我血都要吐出來了。”
雖然沒有明說,可也暗示拜恩手勁太大,拍得他疼。
拜恩那個尷尬啊!哪裡想到達司禦是這個意思。
“我手勁有這麼大嗎?”
拜恩嘀咕,還看了下自己的手,然後清了下喉嚨不好意思看達司禦的望過一邊,畢竟他的手勁能徒手輕鬆的把敵人的脖子擰斷,那確實容易控製不住力道。
達司禦沒回話,又咳了好一會才平複下來,喉嚨火辣辣的疼。
拜恩起身忍著小腿上的傷往茶幾走,倒了一杯水疾步回到達司禦跟前,把水遞給達司禦。
達司禦接過水,仰頭就把涼水猛的往喉嚨裡頭灌。
喝完杯裡的水他才舒服的鬆了一口氣,額頭上全是細汗,金長發粘著脖子的又睡袍領口微敞,看著好不誘人。
拜恩立即移開目光,坐下椅子的看向一邊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抽煙。
畢竟現在他喝了酒,不宜多看,容易走火。
“謝謝!”
達司禦虛弱的跟拜恩道謝,不似以前那般冰冷。
拜恩抽煙的手一頓,吐煙的動作也是,僅僅過了兩秒鐘,他就口吻冷淡,“一杯水而已,不至於。”
達司禦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畢竟拜恩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確實一杯水不算什麼。
他陷入沉默,手指摩挲著杯子邊緣,臉上多了一絲紅暈,看著不勝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