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在想什麼呢,霍司怎麼可能會喜歡我打他。
梵承宇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甚至是覺得荒唐。
可想起昨晚上一直作死的霍司,梵承宇又覺得霍司有可能不是喜歡他打他,而是喜歡他在那方麵上用強。
我去,不是吧!
梵承宇從錯愕到不敢置信,又莫名,有點興奮。
媽的媽的媽的,我在想什麼呢,霍司是那種人嗎?
梵承宇很快又否決了,覺得是他自己多想了,霍司那麼正經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可他給我喝那個東西是什麼意思?
梵承宇又不解了,目光落到了床上的霍司身上,他此時呼吸平穩了不少,沒有剛剛的難受,不過仍舊燒得臉紅紅的,額頭上全是細汗。
梵承宇心疼得要死,進入浴室洗了毛巾,小心翼翼的給霍司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不管霍司是不是喜歡這麼玩,下次他都不能再暴走,不然霍司又發燒他得難受死。
一旁收拾好醫藥箱的醫生,他原本想念叨梵承宇幾句,見梵承宇一臉心疼他才閉嘴,默默的跟著經理離開了房間。
“他怎麼樣?”
房門口的沈添煜問經理。
經理趕忙回,“人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沈添煜聽完沒再說話,目光看向房間內,就這麼看著梵承宇給霍司擦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黑下來了霍司都沒有醒過來。
梵承宇一直給霍司擦著身子,因為他老出汗。
直到晚上十二點多,霍司才睜開了眼睛,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天花板。
他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疼,身子跟被車子碾壓過似的。
就算是跟五十個人打架霍司都沒覺得這麼疼,可應付一個梵承宇就要了他半條命。
霍司既氣憤又無語,抬起手煩躁的捏了捏眉頭。
昨晚上他覺得量不夠大,又給梵承宇加了第二次量,結果就是梵承宇有使不完的力氣,還跟頭牛似的橫衝直撞,他哪裡招架得住。
霍司越想越火大,他再用那東西他霍司就是狗。
生氣的霍司拿開捏眉的手,借著窗外的月光尋找梵承宇的身影,看著模樣是想把梵承宇打一頓。
他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梵承宇,畢竟梵承宇就趴在床邊睡著了,手裡還拿著一條毛巾。
霍司想給梵承宇一腳的,不料睡著的梵承宇卻小聲難受的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夫人,我……我知道錯了。”
霍司抬起的長腿收住,煩得很,可這事是他自己先作死,怪不得梵承宇。
霍司想無視梵承宇繼續睡的,可發現睡不著了,隻能瞪著趴一旁睡著的梵承宇。
“嗯夫人,你醒了?”
迷迷糊糊的梵承宇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看著床上的霍司,模樣是睡傻了一般。
平躺的霍司給了梵承宇一個白眼,他睜開眼睛了不是醒了是什麼?
“夫人你真的醒了,嚇死我了。”
梵承宇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沒看錯,緊張的看著霍司,伸手就摸上霍司額頭。
“還好退燒了。”梵承宇大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就慌張的看著霍司,問他,“有沒有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霍司確實有一處地方不舒服,可那是能說的嗎?他要是說了按梵承宇這個性格肯定給他看,他還丟不起這個臉。
或許是心靈相通,梵承宇突然說,“放心,我給你檢查了沒什麼事,就是,就是腫得有點厲害。”
最後這話梵承宇聲音小小的,也小心翼翼的看著霍司,生怕霍司發火。
霍司確實火了,抬腿就給了梵承宇胸口一腳,不過不是因為腫的事情,而是梵承宇不經過他的同意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