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工資卡給你拿。”
黑子說完馬上疾步往浴室走,沒一會就慌慌張張的拿著錢包交到徐涎手上,急聲說,“我全部的卡都在這裡,沒能密碼,你想怎麼用都行。”
徐涎看著手中那鼓鼓囊囊的錢包傻眼了,這麼直接的嗎?
“你就不怕我拿著你的卡跑了?”
徐涎抬頭問黑子,覺得黑子太沒有提防心了,要是他是壞人怎麼辦。
黑子聽到這話撓脖子小聲的說,“你應該跑不了,我乾保鏢這一行的很擅長追蹤,想找一個普通人其實很容易。”
“也是,我倒忘記你是沈添煜身邊的保鏢了。”
徐涎嘀咕著把黑色錢包打開,看看裡頭都有什麼,結果一打開就看到一排排的卡,裡頭還有一張黑卡。
徐涎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把黑卡從錢包裡抽出,仔細的反複看,畢竟第一次見。
“這是我老板給的黑卡的副卡,我需要打點的事情多,所以老板才給的這張卡。”黑子跟徐涎解釋。
徐涎很吃驚,“他就這麼把黑卡給你用,這麼放心?”
黑子被這麼問愣了下,因為他沒想過這個問題,都是沈添煜給什麼拿什麼,吩咐什麼做什麼,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沈添煜打點一切,掃除沈添煜身邊的危險。
“那他應該很信任你。”
徐涎自己得出答案。
信任嗎?
黑子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他跟著沈添煜做事的時候才十六,他那個國家的人沒什麼書讀,每天能吃飽就已經算日子過得很好。
從他母親把他扔給沈添煜開始,他隻知道沈添煜是主子,要服從一切命令不該問的彆問。
他從沒有想過沈添煜把黑卡給他是因為信任他,他還以為這隻是工作的一部分。
“以前覺得有錢人不好相處,不是看不起人就是有錢了為所欲為,可你老板他們看著不一樣,比很多有錢人有禮貌,不會隨隨便便踐踏彆人的尊嚴。”徐涎把錢包還給黑子笑著說。
以前的徐涎真的很討厭有錢人,因為那些家長動不動就會用錢壓人,他拒絕不想被他們金屋藏嬌他們就開始針對他,好幾次還派人跟蹤他,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鄰居都對他指指點點,說他不乾淨。
好在校長是他的恩師,那些家長不會太過分,自討沒趣後罵他幾句吐個口水就走了。
可他們罵的字眼都很難聽,什麼爛貨,公交車,破鞋,不堪入耳。
他們會這麼罵是覺得徐涎肯定被男人包過,隻不過他們給的不多徐涎沒同意做他們的人。
而他們的這些認為僅僅是因為徐涎在教授圈裡長相太出眾,再加上皮膚白皙氣質好,總一身白襯衣太過於出塵,他們便給徐涎貼上了有錢就能騎的標簽。
徐涎以前抑鬱過,還想過是不是自己的問題,要不然那些男人怎麼總圍著他轉不對彆人出手。
還好他後邊自己走出了陰霾,完成了自我疏導,不然現在說不定已經被那些人折磨得想跳樓自殺。
徐涎抽回痛苦思緒,突然望著跟前的黑子,靜靜的盯著他看。
黑子高大,又是個保鏢,一手就能把他控製住。
這要是以前的那些男人他們有黑子這個身高跟力道早對他用強。
可黑子有這麼優秀的條件又有錢卻沒有這麼做,一直都很尊重他。
“要不要交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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