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我第一次跟彆人交往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相處,你彆嫌棄。”
聽到懷裡的徐涎歎氣,緊繃著身子的黑子慌張的跟徐涎解釋。
“我會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都聽你的。”
黑子說完了還很認真的對天發誓,看來是真的很害怕徐涎嫌棄他。
靠著黑子那寬大胸膛的徐涎仰頭,安靜的望著身後的黑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直看著。
靠著浴室的黑子臉馬上又一紅,因為他比徐涎高,從這個角度往下看徐涎,好風景一覽無餘。
黑子立即捂住嘴巴看過一邊不敢跟徐涎對視,怕自己拉不住理智,耳尖通紅。
徐涎真的白得過分,乾淨得仿佛是一塊上等美玉,讓人挪不開視線。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害羞,
仰頭靠著黑子胸膛的徐涎心裡感歎,可並不反感,因為黑子說了他第一次跟彆人交往,那會有這種反應也正常。
我這還是,撿到寶了?
徐涎腹誹著自問,一直仰頭看著黑子,黑子則一直捂住嘴巴紅著臉看過一邊,時不時的餘光瞟一下他。
鬼使神差的徐涎起身坐黑子腿上,兩人就這麼麵對麵對視。
黑子那臉直接燒了起來,畢竟現在的他們完全的坦誠相見,沒有阻擋的親密接觸。
“我,我去衝個澡,你繼續泡。”
黑子慌聲說著把徐涎抱起就放過一邊,落荒而逃的從浴缸起身,快速的站在花灑下衝冷水澡,水嘩啦啦的流。
冷不丁被扔在浴缸裡的徐涎懵了又懵,眨眼的呆呆坐在原地。
他看向了站在花灑下的黑子,下意識的目光再往下掃,之後就紅了臉的快速移開視線,不敢再說話了,他還不想死。
黑子知道徐涎剛剛在看他,所以很尷尬,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直接站起來,明明徐涎隻是坐了下他大腿而已。
為了清除雜念,黑子仰頭衝洗著臉保持清醒。
先不說一會要出門,就算不出門他也不能繼續折騰徐涎,徐涎一個白白淨淨的教授體力有限。
此時的徐涎跟黑子誰都不敢看誰,氣氛裡全是曖昧,快速的蔓延在整個浴室裡。
大概十多分鐘後,臉還有些紅的黑子抱著徐涎出浴室,疾步往大床走的把徐涎放下,然後匆匆忙忙的去拿吹風筒幫徐涎吹頭發。
徐涎乖乖坐在床邊讓黑子幫自己吹著濕發。
他摸了下額頭,明顯的比剛剛燙了一點。
身為教授徐涎還是知道自己怎麼了,這明顯的沒有睡好外加運動過度導致的發燒,隻要睡飽了身體就能恢複。
徐涎沒有告訴黑子自己發燒了,一會黑子得出門去辦事,他不能耽誤。
“你一晚上沒睡,就這麼出去工作真的沒事嗎?”
徐涎仰頭問給自己吹頭發的黑子,眼裡多了擔憂。
“沒事,以前為了對付敵人經常熬夜不睡。”
黑子安撫徐涎,手中的風筒不停的輕輕晃動,另外一隻手撥著徐涎發根吹。
“那就好。”
徐涎也算放心了,黑子現在已經是他老公,也認定了黑子,這要是黑子出什麼事了他不就成了寡夫。
“我不在你也不用拘束,想吃什麼就叫侍女,她們會替你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