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獄仰頭看著身後的賀政,挑眉,“乾嘛!餓了?”
賀政笑而不語,估計是默認的意思。
“剛剛讓你吃不吃,現在倒來勁。”
梵獄不滿的嘀咕著,從賀政身上起身往大床走。
賀政跟上,從身後抱住梵獄腰身,親了下梵獄後頸。
梵獄彎腰拉開抽屜,裡頭有塞嘴的、還有眼罩、手銬、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
他隨便拿了一個回頭問身後的賀政,“要哪個?”
“選你喜歡的。”
賀政又親了下梵獄脖子,聲音逐漸有些低沉。
“選我喜歡的那還需要這些破玩意乾嘛!”
梵獄嫌棄的把東西扔抽屜裡,利落的關上抽屜。
賀政聞言笑了笑,明白梵獄是選了他的。
這不,梵獄轉身麵向他,低頭就盯著看,還舔嘴角。
賀政笑容越發濃鬱,低頭堵住梵獄唇。
梵獄仰頭給賀政親,手不老實的亂來。
察覺到自家男人被自己帶動了,梵獄立即就得意洋洋的笑了。
這小菜鳥,還玩上癮了。
賀政呼吸重了幾分,沒一會就把梵獄放倒在床。
僅僅五分鐘的時間,梵獄就哭了,邊哭邊罵的那種。
賀政跟梵獄動靜不是很大,現在是晚餐時間很容易被聽到。
樓下庭院的葉渺,他看著坐金城身上一直用雪砸金城的白念,嘴角瘋狂抽搐。
他擔心得要死,結果白念這家夥竟然在裝暈。
“你乾嘛老打我辟穀啊!辟穀都被你打紅了。”
坐金城身上的白念不停的揉著辟穀,生氣的念叨身下的金城。
“你還有臉說,誰讓你裝暈嚇人的?”
金城從雪地裡坐起身,食指戳白念額頭說教。
白念揉額頭不悅嘀咕,“這還不是看你會不會緊張我。”
金城差點氣笑了,他身為老公能不緊張自己老婆。
“誰讓你洗澡反鎖的,我試探一下你怎麼了,我就問你怎麼了。”
白念雙手抱胸仰頭凶凶的跟金城理論,十分的理直氣壯,仿佛他占了理。
“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臊,我不反鎖等你光溜溜的進去偷襲我?”
金城又戳白念額頭,氣得很,明明知道他不能吃還非要撩撥他,撩撥完了還拍拍辟穀走人。
“我臊什麼,你是我男人又不是彆人。”
“我偷襲你怎麼了,誰規定老婆不能偷襲自己老公的,誰規定的,看我不打死他。”
白念越說越生氣,聲音還十分的大。
金城臉皮可沒有白念的厚,趕緊捂住白念嘴巴,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的葉渺,他朝著白念露出鄙視眼。
這種沒開過葷的小屁孩就是膽子大,老公洗澡也敢偷襲,腰不想要了。
擔心你受傷你卻給我喂狗糧,簡直不是人。
葉渺罵罵咧咧的返回寢宮大門,才不想在這裡做電燈泡。
“你去哪裡啊!不打雪仗了?”
被金城捂住嘴巴的白念衝葉渺後背喊。
“你自己跟你男人玩去。”葉渺哼了聲。
“搞什麼啊!說好的陪我玩的。”
白念還埋怨了起來,就這麼看著葉渺進入寢宮裡頭。
“你裝死誰想跟你玩。”
金城又打了下白念辟穀。
“他是我哥,就得寵著我。”
白念生氣的轉身向金城。
“他不打死你都算不錯的了。”
金城抱著白念從雪地裡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
白念突然就心情很好的抱住金城脖子,夾住金城腰掛金城身上,朝金城壞笑,“哥哥要抱我回去欺負嗎,人家軟萌易推,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哦!”
金城揚眉,“大腿好了?又能浪了?”
白念立即閉嘴,怎麼可能好得了,金城現在隔天就收拾他一次,他都擔心大腿長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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