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跟葉瀟大半夜的玩各種花樣,玩得不亦樂乎,跟獨自坐在床邊看著霍司一臉頹廢的梵承宇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霍司從中午十二點一直昏迷到現在的淩晨兩點多還不醒,人都沒有動一下。
要不是霍司還有呼吸,臉色也變好了梵承宇都要叫救護車去掛急診。
“這都十多個小時了夫人你怎麼還不醒?”
梵承宇眼眶紅紅的撫摸著霍司臉,聲音十分的沙啞。
他已經坐在霍司床邊十多個小時,中途都沒有離開過,也沒有下樓去吃過飯。
晚上的時候梵獄給梵承宇送過飯,可梵承宇沒胃口,現在飯還放在沙發邊的茶幾上。
啪啪兩巴掌,梵承宇又抽自己臉,把臉打得通紅。
他一直在怪自己傷害了霍司,還對霍司那麼粗暴。
“你他媽就是個畜牲。”
梵承宇又抽自己兩耳刮子,眼眶濕潤。
他給霍司檢查過身子了,簡直是慘不忍睹,都出血了。
他平常都不舍得讓霍司疼一下,卻在沒有理智的時候這麼重傷霍司。
霍司那個時候肯定又疼又害怕,手臂還被我拽脫臼,身上一身傷嘴唇也破了。
梵承宇沒出息的哭了起來,低頭匆匆抹著淚。
躺了十多個小時的霍司迷迷糊糊醒過來就聽到哭聲,還是梵承宇的哭聲,一個頭兩個大。
不用猜都知道梵承宇肯定是清醒了之後看到他一身的傷在自責。
霍司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很黑的房間,並沒有開燈。
也還好關著燈,不然他睜開眼睛肯定不舒服。
霍司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好久才適應這不開燈的房間,也看到了坐床邊抹淚的梵承宇。
好在梵承宇沒有拉落地窗,外頭的路燈光線映照入房間內不至於讓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哭什麼,我又沒死。”
霍司嫌棄罵梵承宇。
低頭哭的梵承宇聽到霍司的聲音馬上抬頭,抹淚手足無措的慌聲問霍司,“夫人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要不要叫醫生?”
霍司才清醒過來,梵承宇聲音又很大聲,吵得他腦袋嗡嗡疼,不自覺的皺眉。
“抱歉我我,我太吵了,吵到你了。”
梵承宇立即控製住自己的聲音,想碰霍司卻不敢碰,因為霍司身上都是傷。
梵承宇眼眶又紅了起來,哭著跟霍司道歉,“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身體素質太弱,連一口藥都頂不住。”
“東西是我給你喝的,你道什麼歉?”
霍司看白癡似的看著梵承宇,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可你……你傷得好重,都流血了。”梵承宇哭得不能自已。
霍司沒有說話,流血的事情他早知道,就是因為如此他才害怕,打破了梵承宇腦袋。
霍司看向梵承宇額頭,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沒有流血,不過還很腫。
他當時可用了很大的力,梵承宇不受傷都難。
霍司也不想打梵承宇,可他那會真的怕得要死,以前再怎麼玩過火都沒有見過紅,這次卻十個小時不到就見了紅,不管他怎麼叫梵承宇梵承宇都沒有理智,就跟不認識他一般,隻知道蠻淦。
要不是跟前的是梵承宇本人,霍司都要懷疑自己被不認識的男人給強尖了,那恐懼感他到現在回憶起來都遍體生寒。
“夫人你打我罵我都行,可你不能不理我不要我。”
梵承宇哭著哀求,知道自己錯的看著床上的霍司,請求他的原諒。
“不要你還能跟你在這裡廢話?你還能有機會哭著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