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楊哭了好久才從黎城懷裡出來,眼眶通紅。
“什麼都彆想,說不定是好事呢。”
黎城給高楊抹淚,抬頭又親了高楊一口。
掉淚的高楊覺得不可能,他家人都不是能接受男男的類型。
“先洗澡,冷靜下來才能想對策。”
黎城說完把高楊抱起來往浴室走,沒一會就聽到了水流聲。
黎城原本是想讓高楊洗澡了清醒一點,可高楊一直哭,他沒辦法了隻能抱起高楊堵住高楊唇,隻有把高楊欺負恨了欺負累到睡著了他才能冷靜得下來。
過了三個多小時黎城才抱著高楊出浴室,把高楊小心的放床上。
高楊眼眶紅紅的還在哭,側躺著抹淚。
“你可以先睡一會。”
黎城從身後抱住高楊腰身,把高楊整個抱入懷裡。
高楊聽話的閉上眼。
可他心裡很亂,根本就睡不著。
黎城突然一個翻身低頭奪了高楊呼吸。
高楊知道黎城是想把自己折騰累了讓他休息,眼角滑下淚水的抱住黎城脖子主動仰頭配合。
又過了三個多小時高楊才沉沉的睡了過去,可一直皺著眉頭,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麵向高楊躺著的黎城抬手摸了摸高楊臉,模樣是想把高楊的臉刻入腦海。
摩挲了一會他低頭堵住高楊唇。
他害怕這次是最後一次親高楊,以後都無法再相見。
睡夢中的高楊起初皺了下眉頭,沒一會就迷迷糊糊的任由黎城親。
黎城沒忍住欺負了高楊,一直在高楊耳邊喊著老婆,一聲又一聲。
等高楊再次昏睡過去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
黎城幫高楊清洗好身子才抱著高楊放回床上,給高楊蓋上被子。
黎城沒有抱著高楊睡,而是坐在床邊點了一支煙朝著落地窗吐。
正好在他這個位置能看到果林後邊的甘蔗地。
葉渺白念跟梵獄哢哢亂砍,一排排甘蔗跟被人削了腦袋似的直挺挺立著,鋒利得都能把人串起來。
站在田埂上的季業肩膀上的衣服一滑,手中鐮刀砰掉落。
特麼幾畝的甘蔗地全沒了上半身,下半身還都立在土地,地麵上一片‘屍體’。
季業:這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砍了五個多小時全砍了人家甘蔗上半身,來玩呢?
跟著季業過來幫忙的士兵們拚命咬唇憋著笑,季業還跟他們說趕緊來幫忙捆甘蔗,砍甘蔗的人肯定已經砍了幾畝地沒人捆。
結果好家夥,甘蔗是砍了沒錯,可人家甘蔗屍身分離拚都拚不起來怎麼綁。
季業捂住胸口,是他太天真了,這些個小少爺怎麼可能會砍甘蔗。
“那啥師長,我們要下去砍那下半身嗎?”有士兵弱弱的舉手問。
一旁的士兵都不敢說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著季業。
“不砍能怎麼辦。”
季業沒好氣,他都夠鬱悶的了還問他。
士兵們趕緊閉嘴,乖乖去一旁的倉庫拿鐮刀跟護具去砍甘蔗。
在三樓看著這一切的黎城邊吐煙邊勾著嘴角,取笑季業的好算盤落空。
可下一秒他嘴角弧度就下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高楊,悠悠的吐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