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我動手動腳。”季長歌拚命掙紮。
可是不管他如何動作都無法掙脫,體內的大帝血脈像是遇到天敵,龜縮在角落不敢出沒。
察覺到血脈沉寂,氣得他險些吐血!
唯一且最強的依仗玄黃鐘沒了,季長歌現在就是個隨意揉捏的雞仔。
可他心中驕傲怎麼允許讓他受製於人?
啪——
伴隨一聲輕響,季長歌直接愣了一愣,右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
啪——
“你這個畜……”
啪——
“我要殺了你!”
啪——
楚風樂此不疲得不斷抽他耳光,冷笑道:“來啊,繼續叫喚,我看你臉皮到底有多厚。”
季長歌很識趣得閉上了嘴,但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他,充斥著怨毒。
楚風的力量何其之大?接近百萬龍之力,配合七星古神,一巴掌輕易能將一座小山拍碎。
此時他的臉蛋高高腫起,似是裡頭塞了幾個大雞蛋,看起來頗為滑稽。
可在場卻沒人敢笑,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這尊小王爺。
先前猖狂不可一世的季長歌現在變成隨意揉捏的對象,被人嘲諷還不敢還嘴。
習慣了養尊處優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心裡早就將楚風殺個千百次了!
這時,舞冰蟬站出來說道:“楚公子,能否放過季小公子?就當賣我個人情。”
楚風轉頭看著她,揶揄道:“你的人情?跟他的命比起來更值錢麼?”
舞冰蟬緊咬嘴唇閉口不言,她早知結局如此。
此時站出來說話不過是不想得罪季家罷了。
她倒是沒什麼,可身後的天狐聖地卻經不起摧殘。
楚風也知道她是個聰明人,講這些場麵話不過是為了情麵。
可他最討厭的便是虛與委蛇那一套,彆說是什麼狗屁聖地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給麵子!
“住手!”
忽然,四海商會傳來一聲暴喝,隻見數道身影從中掠出。
為首男子身著紅袍,腰彆白玉帶,頭戴冠帽,雍容非凡。
潘聖見來者急忙行禮道:“見過大主管。”
鐵獄城的四海商會歸大主管李蠻總管,在這鐵獄城他算是半個土霸主。
這時候現身便是想送季家一個順水人情罷了。
楚風看向一邊,饒有興趣道:“四海商會來的可真是時候,不早不晚剛剛好。”
言語中的嘲諷之意不言而喻,李蠻被點破也不臉紅,開口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閣下何必咄咄逼人?”
“哈哈哈!”楚風大笑一聲,反問道:“敢問有人要殺閣下,是否會如你嘴上所說繞他一命?”
說到這話鋒一轉,冷然道:“還是說閣下是軟骨頭,被人踩在頭上了還能順勢舔他的鞋底?”
犀利言辭讓李蠻臉色一凝,不悅道:“這件事本身就是個誤會,季小公子要是掉了一根毛發季家都不會放過你,想清楚了!”
季長歌眼神冷漠得看著楚風,那擇人而噬般的神情不難猜出他心裡在盤算什麼。
楚風又不傻,打了小的來老的這種事換做任何位麵都是一樣的。
季家再不濟也頂著帝統的名號,能眼睜睜的放任暴打後裔的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