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沐飛羽也沒有催促,越看,大淵皇帝眉頭皺的越緊,直至半晌後,大淵皇帝才猛的開口說道。
“見過,不過和畫像上相比,要老了很多。”
對上了,終於對上了,而聽聞這話,沐飛羽一直不曾有過情緒波動的臉上,也是終於浮現出了一抹異色。
有激動,有恨意,甚至還帶著一絲瘋狂。
看著陣法光幕上和以往大相徑庭的沐飛羽,大淵皇帝也是一愣。
在他眼中,沐飛羽一直都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好像這世上完全沒有什麼事情,能破壞她的心境。
即便是麵對聖地強者,沐飛羽都一直保持著冷靜。
但是現在,居然因為一張畫像,沐飛羽有些破防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大淵皇帝可不敢問,隻能老老實實的候著。
一直沒有說話,好半天後,沐飛羽才勉強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淡淡問道。
“他們人呢?”
“這............剛剛乘坐傳送陣離開了。”
大淵皇帝有些猶豫,而此話一出,哪怕是隔著陣法,他都感覺到一股極致的殺意撲麵而來。
一瞬間便給他嚇的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上皇明鑒,我.......我不知道...........”
“他們去哪兒了?”
沐飛羽雙眼淡淡的看著大淵皇帝,好似這個話題如果他在回答不上來,那他這個皇帝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聞言,這一次大淵皇帝連忙開口說道。
“豐州,他們去了豐州。”
雖然不知道那人和沐飛羽是什麼關係,但大淵皇帝可以肯定,此人對沐飛羽絕對極其重要。
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沐飛羽會因為一個人,情緒不穩定成這樣。
得到了答案,沐飛羽一句話沒說,直接掛斷了陣法,而大淵皇帝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被汗水浸濕了。
“不好,來人............”
不過不等他喘口氣,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大淵皇帝連忙喚來貼身太監,撤銷了對道一宗眾人的調查,並且打消了報仇的想法。
先不管那人和沐飛羽是什麼身份,但如果對方真的和沐飛羽認識,而且在沐飛羽心中占據極重的地位。
那自己要是還敢去招惹他,估計下一秒大淵帝國的皇帝就得換人。
大淵皇帝不傻,沒了一個腰子雖然氣憤,可總比沒命好啊。
大淵皇帝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而天羽皇宮內的沐飛羽,看著手中的畫像。
這張畫像是她親手畫的,是眾多餘沫畫像中她最滿意的一副。
此時如果餘沫在場,看到沐飛羽所在的房間,絕對會頭皮發麻。
因為碩大的房間內,沒有任何裝飾,僅僅隻有一把椅子,一張桌子,然後就隻剩下密密麻麻無數關於餘沫的畫像。
有年輕時候的,有沐飛羽根據自己想象畫的中年,老年時期的。
這女人也真的是有才,單憑想象,居然真的推測除了餘沫這些年的變化。
老年時期,完全就和餘沫本人一模一樣。
這麼多畫,也不知道這娘們是不是沒事就來這裡畫餘沫。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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