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心裡有些忐忑的想到,而主峰之上,吳壽和石鬆兩人躺在執法堂後院,一臉愁苦的曬著太陽。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二師兄,你乾糧吃完沒?”
“你想乾嘛?”
聞言,吳壽瞬間緊張起來,一副你敢打我乾糧的主意,我就要和你拚命的樣子。
這日子全靠那點乾糧維持了啊,每天隻有吃乾糧的時候,吳壽才能夠感覺到有那麼一絲絲的快樂。
瞥了眼一臉忌憚的吳壽,石鬆沒好氣道。
“看你這熊樣,我就是問問,我這裡的乾糧隻夠不到半個月了。”
“你咋吃的那麼快?”
“沒辦法啊,忍不住。”
石鬆無奈道,隻有真正體會過沒有葉長青的日子,才知道是有多麼的難熬。
整個道一宗,上至吳壽,石鬆,下到普通的雜役弟子,一個個都仿佛丟了魂一樣。
甚至有弟子練著練著,毫無征兆的暴怒,一劍將麵前的青石碑砍了個稀巴爛,仰天怒吼道。
“這日子特麼沒法過了,我要去中州。”
一旁的其他弟子見狀,紛紛露出同情的眼神,表示理解,誰特麼不想去中州啊。
就在死寂之氣彌漫整個道一宗的時候,吳壽這裡突然接到了齊雄的傳訊,是跨州傳音符。
“大師兄的傳信?”
“快看啊,大師兄說的什麼。”
石鬆比吳壽還要激動,而吳壽在聽完傳音符上的內容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見他一言不發,一旁的石鬆簡直要急死。
“咋了,大師兄說啥?你說話啊。”
“大..........大師兄讓我們準備準備,前往中州會和。”
半晌吳壽才回過神來,一臉不可置信的喃喃說道,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一旁的石鬆也是如此,師兄弟兩人就這麼對坐著,約莫一刻鐘之後,才猛然發出一陣大笑。
“哈哈,好啊,好啊,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
前廳,聽著後院傳來的笑聲,同樣有氣無力的執法堂眾執事,一個個狐疑的抬頭。
“大長老和堂主這是咋了?”
“不知道啊,說什麼好了?”
“要不去看看?這兩天堂主的情緒很不對勁。”
“要去你去,我情緒也不對。”
“唉,長青長老啊,沒有你我們可怎麼活啊。”
“什麼時候才能去中州呢。”
眾執事有氣無力道,可下一秒,石鬆就表情興奮的走了出來。
看著趴在桌子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氣的眾執事,眉頭一皺,當即怒罵道。
“起來,看看你們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怎麼,宗門沒事情可以做嗎?”
聞言,有執事頭也不抬道。
“能有什麼事啊,大家都躺平了。”
“對啊,堂主............臥槽............”
有人抬頭,可剛看了一眼齊雄,整個人就直接跳了起來,這特麼不對啊,為啥堂主這麼紅光滿麵的?
之前幾天不是比他們還要喪嗎?整天嘴裡就是念叨著日子沒法過了,過不下去了之類的。
可是現在,怎麼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那眼中的興奮之意,簡直就像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
“堂主,你........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們,如此狀態還如何去中州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