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嚴肅點,我們這是在暴絕殺呢!要不然再來個八酒杯?琴月陰還是陽的?”嚴書墨也是一臉笑意,聽到楚城幕的笑聲,忙故作不悅道。
“咳,那啥,哥,我沒忍住。”楚城幕配合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整個車廂裡都笑出了聲,車廂裡充滿了愉悅的氣氛,這倆小孩太逗了。
“滾吧,下回招子放亮點。”嚴書墨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倆小混混自己滾。
車上的小插曲算不上多大事兒,連秦怡上來了以後都沒多問啥,隻是關心了一下楚城幕有沒有受傷。
楚城幕笑著說小事,示意瓷娃娃坐到靠窗的位置上,自己則坐到靠走廊這邊。
“老楚,”嚴書墨又戴回了眼鏡,眉宇間的戾氣掩去,整個人又變得斯文秀氣起來。
“嗯?”楚城幕回頭。“咋了?”
“你有沒有發現你力氣變大了?”嚴書墨趴在秦怡的座位靠背上問道。
“有麼?剛才那是用的巧力,咱以前一起玩的時候不經常這樣玩麼?”楚城幕不在意道。
“有,上次你小子在走廊上勒住我脖子的時候我就想說了,再說了就算是巧力,你以前能把百多斤的人直接拎起來騰空?”嚴書墨認真道。
“可能我長力氣了?”楚城幕不是很確定的反問道:
“畢竟這段時間我在鍛煉減肥來著,你不也看見過好幾次?”
“可能吧!”車子起步,嚴書墨瞬間往後仰了一下,扯到了剛才被踢傷的地方。
“嘶。”
嚴書墨摸了摸腹部,有些疼,估計是有些軟組織挫傷了。
看來一會兒到家上樓之前得在樓下先換身衣服,不然讓老媽看見了又得擔心了。
兩個小時的車途坐得並不容易,從津城到鎮上,沿途要經過十來個鄉鎮不說,沿途隻要有人招手,車就會停,再加上水泥路隻修了一半,剩下一半全是石子路,路況也不是太好。
不多一會兒,車子裡就開始彌漫開各種氣味,有幾天不洗澡的汗臭,也有雞鴨鵝的屎臭,甚至還有人抽煙,就特麼離譜,同時伴隨著各種鬨哄哄的聲響,偶爾夾雜幾聲鴨叫的嘎嘎聲。
秦怡和楚城幕沒聊幾句,就開始臉色發白,忙把車窗開出一個小口,把頭靠在車窗玻璃上,貪婪的呼吸著外麵被風卷進來的新鮮空氣。
暈車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睡過去,一覺睡醒就到站了。
不一會兒楚城幕就聽見秦怡腦袋隨著道路的不平,撞在窗戶上,撞得哐哐直響。
楚城幕正看得好笑,車子突然開過一個水坑,瓷娃娃的腦袋瞬間離開了車窗玻璃,然後重重的又砸了上去。
“哈。”楚城幕笑出聲,見秦怡摸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又忙止住了笑聲。
“坐過來點,”秦怡揉了揉腦袋道。
“乾嘛!”楚城幕一臉嫌棄,還是乖乖的靠了過去。
“我靠靠。”秦怡一把摟住楚城幕的胳膊,就想把頭靠他肩上。
眾所周知,腿長的人必然腰短。
可即使楚城幕有兩條大長腿,秦怡的個子還是夠不著楚城幕的肩。
楚城幕見狀正想樂,就聽見閉著雙眼,臉色微紅的小女孩喃喃道:“你要敢笑,我就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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