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體型高大壯碩,大概有一米九左右,一臉青色的胡茬,滿臉橫肉,長得頗有幾分像韓國那個壯漢明星馬東錫,甚至連體型都像,隻是要年輕許多,此時正百無聊賴的靠在小區大門邊上,用一根粗大的樹乾逗著腳邊的螞蟻,小臂粗細的樹乾在他手裡靈活得跟一根筷子似的,捅來捅去,硬是沒有傷到螞蟻分毫,那慵懶從容的神態,活脫脫一頭午後睡眼朦朧的雄獅。
女的看起來年紀比男的稍大,看外表差不多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黑色的西裝加襯衫的乾練打扮,一頭齊耳短發,外貌清秀,就是皮膚稍黑,此刻正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偶爾經過的行人,隨著楚城幕的接近,女人本能一般的繃緊的身體,身體微微前傾,仿佛一隻隨時可能暴起的雌豹。
“小弟,你車呢?”羅溪魚仿佛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表情帶著適度的驚訝和疑惑。
楚城幕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笑道:“還跟我演呢?我車去哪了,你還不知道麼?”
羅溪魚聞言乾笑了一下,這是第幾次撒謊失敗了?這該死的仲卿卿!
“先進屋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羅溪魚俏臉一紅,低下頭,又飛快的抬頭打量了一眼楚城幕,輕聲道。
“嗯,進來吧!”楚城幕拿出鑰匙,一馬當先。
和羅溪魚一起來的女人,神色奇怪的看了看小鳥依人一般挽住楚城幕胳膊的羅溪魚,走到大門邊上,踢了正在專注逗螞蟻的大漢一腳:“狗東西,走了!”
楚城幕聞言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大漢,大漢被踢了一腳也不生氣,隻是拍了怕身上的灰,嘀咕道:“說了多少遍了,我姓苟,四聲,苟東賜,不是苟東錫!”
楚城幕低頭看了一眼被羅溪魚摟住的胳膊,忍不住小聲問道:“這是你幫我找的人?”
羅溪魚聞言笑眯了一對月牙眼,點了點頭道:“可不容易呢!”
“咱倆這樣,你不怕他倆回頭就告訴你伯伯?”楚城幕聲音壓得更低了,卻沒注意到身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耳朵同時抖了抖,隨即臉上同時浮現出一絲曖昧的表情,隨即又同時斂去。
“放心吧,他們出來以後就和以前再沒關係了,這也是為了他倆自身的安危著想!彆說是我二伯,等他們入職以後,連對我都會保密,所以你可以放心的把他們當自己人用!也不用擔心你的那些個誰被我知道!”
說到這裡,羅溪魚忍不住瞪了楚城幕一眼,隨即意識到自己這似乎是在吃醋,又感到有幾分好笑,自己先笑出了聲。
楚城幕打開院子,饒是他臉皮夠厚,被羅溪魚當麵說穿了心底那點兒小心思,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他一直沒答應閒庭舒去蜀州的要求,就是在等著這兩人的到來,哪知羅溪魚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早早就給他找了一男一女。
進到屋裡,羅溪魚拉過兩人,說道:“小弟,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指著個子高大的猛男道:“苟東賜,內蒙人,男,22歲!”
說罷又指著個子嬌小的女孩道:“章翎,渝州人,女,26歲!”
一對男女被叫到名字,本能一般的來了個立正,尤其是那個猛男,仿佛雄獅睜眼了一般,一股如山的氣質撲麵而來。
楚城幕起身和兩人握了下手,自我介紹道:“楚城幕,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安危就拜托你們了!”
男女聞言對視了一眼,男的開口道:“分內之事!”
說完,兩人就自覺的退回到屋外,打量起了整座小院,把空間留給了楚城幕和羅溪魚。
楚城幕一臉狐疑的看了看羅溪魚,輕聲道:“姐,我怎麼感覺這男的比起保鏢更像是打手啊?我這裡可不缺打手,一幫子全是粗坯,還有這年紀怎麼比女的小那麼多?”
羅溪魚聞言,也是一臉無奈,笑道:
“不然你以為他為啥才22歲就退伍了?”
“聽我二伯說,這家夥是根好苗子,教的各種科目無一不精,入伍的時候還跟個瘦竹竿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部隊的夥食太好了,這家夥入伍不到兩年,身高往上串了一大截不說,體重還將近增加了一倍!”
“再加上這性格實在是跳脫,彆人都能去執行任務,就他被關在營地裡訓練,估計也是憋壞了,一天到晚就闖禍,而且體貌特征也太過顯眼,二伯說他這樣的除了拿去堵搶眼,也沒啥用了,要是直接放回地方吧,又覺得太可惜了,正在為怎麼安排這大個子犯愁呢,我不就找到他了麼?”
楚城幕聞言半晌無語,原來所謂的保密部門也能出這樣的極品,一開始還覺得他長得像韓國那個馬東錫,哪知道他的外號就叫狗東西,也不知是哪個認字認半邊的人才把賜認成了錫,不過這一臉橫肉加胡茬的模樣,真的才22歲麼?
“好啦,不說這些事兒了,這倆人我交給你了,以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不用擔心他們的職業素養,畢竟他們原本保護的人都是政要,現在說說你這邊到底咋回事吧?”羅溪魚從沙發另一邊坐到楚城幕身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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