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林桐啥時候丟過這麼大的臉,現在出去打麻將,都還有小姐妹因為這事兒拿我說笑,說我裝逼不成反被日,要是真被日了也就罷了,這特麼是被打臉了好不好!”
光頭胖子聞言臉上一囧,什麼叫被日了也就罷了,知道自家姐姐這方麵的德性他也不好說啥,隻是勸道:
“姐,關鍵是這小子背景好像很深啊,上次是宣傳部直接出的手,都市健康報到現在還在整頓,啥時候能整頓好全憑上頭一句話!”
“再說了,那天晚上我們幾個被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仲卿卿那女人是啥人,早個七八年,渝州道上誰不知道啊?跟個瘋批似的,手下全是一幫子亡命徒,下手又黑,打又打不過,後來出國回來了,才開始裝文化人了,咱們這些開沙場的,真比不過人家,聽說現在也在給他打工來著,真的,姐,算了吧!你隻是被打臉,我是真被打了啊!”
太陽帽女聽弟弟說起仲卿卿,臉上也閃過幾絲畏懼的神色,但還是嘴硬道:
“放心吧,姐姐心裡有數,你看我這次不也是小打小鬨麼?主要就是惡心一下姓楚的,昨晚我不也在那裡?我還不知道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要不是被那個搶手機的傻逼擠了一下,我至於連張照片都拍不清楚麼?”
光頭胖子無奈道:“姐,你怎麼又去鏽色了,姐夫知道了,可又不得消停!”
“他敢,他個軟腳蝦,要是喂飽老娘的,老娘還至於出去找野食麼?”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鬨聲,太陽帽女正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就看見大門被人撞開,幾個戴著大蓋帽的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警察掏出一張文件揚了一下,說道:
“我是市局經濟調查科的王濤,請你倆一起回局裡協助調查一下……”
“姐,不是說再發酵一會兒麼?”
同一時間,渝州某個破破爛爛的出租屋被人從外闖了進來,出租屋裡遍地的礦泉水瓶和方便麵桶,臭氣熏天,滿地的垃圾讓人幾乎無法下腳,一個年紀不大滿頭油膩的男生,正蹲在電腦椅上,一邊剔牙,一邊對十幾個發布指令,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男生往後仰著看了一眼大門口,等看清來人身上藏藍色的警服著裝時,嚇得一下子沒把握住平衡,向後摔倒在地。
不多一會兒,男生就被戴上了銀色手鐲,灰頭土臉的被押了出去,唯獨那亮著的電腦屏幕裡,十多個裡還在不停的彈出窗口詢問下一步的指令,多時等不到新的指令傳來,群裡的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多一會兒,十多個,就被退了個一乾二淨!
楚城幕正在和王洛京閒聊,手機震動了起來,一看是仲卿卿,楚城幕起身走到屋外,接起了電話。
“老板,你是不是又闖啥禍了?”仲卿卿問道。
“怎麼了?我在學校呆得好好的啊!”楚城幕聞言很是莫名其妙,什麼叫自己又闖禍了,明明是她仲卿卿才喜歡闖禍好吧!
“那我怎麼聽說林桐和林三兒被人抓走了?還是經濟調查科的人去的,這可是把人往死裡逼,老板,我告訴你啊,你可好好的,我和青華在津城走不開,你可不興亂來,知道不?”仲卿卿急促道。
“林桐和林三兒又是誰?”楚城幕越發茫然了。
“就是上次和你對著乾那姐弟倆,你砸了人家車那次!”仲卿卿聽出來楚城幕確實不知情的樣子,聲音才緩和了下來。
“這麼快?”楚城幕愣了一下!
“你知道?”仲卿卿的聲音高了兩度!
“嗯,是這麼回事……”楚城幕把昨晚在酒吧發生的事情和仲卿卿大致說了一遍。
“這樣啊?那你還是把狗東西叫回來陪你一段時間吧,畢竟事情因你而起,我怕有個萬一!”仲卿卿聽完琢磨了一會兒,感覺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
“至於麼?”楚城幕也察覺到了仲卿卿話裡的遲疑,問道。
“應該沒啥事兒,小心無大礙吧,這次曼秘書長是殺雞給猴看!沙場是高淩的命根子,最主要的收入來源,這邊要是給他砍掉了,他就像沒了牙的老虎,這些年他交好彆人的錢財,基本都是源自這裡!懂我的意思了麼?”仲卿卿解釋道。
掛斷電話,楚城幕站在走廊上琢磨了一會兒,感覺仲卿卿有些反常,這可不像她的風格,這大妞是怎麼了?當初她半夜把人家抽得都不敢站起來,現在告訴我叫我小心,要小心也該是她小心吧!
再說了,前後兩次自己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涉及到了宣傳部,羅培東,這次更是加上了曼城恩,雖然都是借勢,就拿羅培東來說,雖說有過禮尚往來,至今也沒見過一麵,但問題是對手不知道啊,曼城恩這次更是狐假虎威,在渝州地麵上,高淩有這個膽?說到底他隻是披了一層官家的皮,沒了那層皮,他啥也不是!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把狗東西叫回來吧,楚城幕想了想,給苟東賜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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