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板,霍霆鋒那邊到底啥情況?他老子就真這麼能打?敵羞,吾去脫他衣!”苟東賜一邊跟中二少年似的來了這麼一句,一邊拿起psp玩起了《真三國無雙》。
“我猜他叫我去,應該就是做個見證罷了,做給他看上那女人看的,他要是這麼聽他老子的話,當初就不會到處亂跑去打工了,他老子可是連山都不準他出的,不過那老家夥真要動手了,你可記得幫我攔著點,總感覺他出手沒個輕重!”楚城幕點了一下讀檔,猜測道。
“拳怕少壯棍怕老郎,聽你說得那麼緊張,我還以為遇見內家高手了呢,不就是昂拳麼?小意思!”苟東賜得意道
“昂拳?那是什麼?”對於內家外家的,霍霆鋒對楚城幕解釋過,他倒不是很好奇,隻是這個昂拳又是什麼?
“壯州那邊的本土拳法,據說是古代泰拳的祖宗,風格類似於警用捕俘拳,軍體拳,現存的昂拳攻擊性動作共有43個,其中拳法為10個,腿法8個,肘法13個,膝法9個,頭撞2次,肩頂1次,撕咬3次,對於肘法,膝法,撕咬等重創性殺傷性的招式尤為重視,強調一擊必殺的效果!”
“現在我們用到的一些格鬥招式,也吸取了他們的優點,所以霍大個子打架經常都不敢下狠手,他要是真肯下手,和他對手的,手底下要是稀鬆了點兒,那就是非死即傷,這樣縮手縮腳的,反而吃了大虧,其實他挺能打的!”
苟東賜看楚城幕感興趣,也放下遊戲機,仔細解釋道。
“那霍霆鋒知道他這個拳法的來曆麼?”楚城幕問道。
“他自己家的傳武還能不知道?反正他沒問我!”苟東賜應道。
楚城幕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起霍霆鋒的家傳武學是來自壯州那邊,意思是霍霆鋒一家人祖籍是在壯州?這倒是可以和他說一下!
楚城幕和苟東賜在客房裡一邊閒聊一邊打遊戲,時間倒也過得飛快,快到中午了,霍霆鋒打了電話過來,說自己已經到了,楚城幕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和霍霆鋒約好了在客運中心見麵,就把車鑰匙丟給了苟東賜,兩人收拾了一下,一起出了酒店。
苟東賜這家夥沒吹牛,還真把地圖給背了下來,楚城幕就說了一句去客運中心,這家夥幾拐幾不拐就把車開到了目的地,規劃的路線甚至比起楚城幕自己在腦海裡規劃的還要近一些。
兩人接到霍霆鋒以後,楚城幕有心想再考考苟東賜,再加上他自己有些想吃刨豬湯了,就說了一條津城這邊新建成不久的大街,地址在濱江路靠近橋頭那邊,當初他和嚴書墨一起吃過,按理說,地圖上應該還沒有更新才對,哪知道這家夥聽了以後,都沒多問一句,就把車子給開到了目的地。
楚城幕運氣不錯,這家刨豬湯在初二居然開了門,很小的店麵,除了換氣扇嗚嗚的響著,卷出一陣陣白煙證明這家店鋪正在營業,光從外麵看,冷冷清清,毫不起眼,可走進去一看,裡麵七八張小桌子都已經坐滿了人。
楚城幕三人,尤其是苟東賜和霍霆鋒兩個一米九多的大漢,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本來已經坐滿了客人的桌子,其中一桌正要結賬,見狀還不等老板過來收拾桌子,就主動站了起來,跑去了後廚,楚城幕三人也就順勢坐了下來,頗有一種段子裡描述的,地主家傻兒子帶著打手和保鏢,上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十來天不見,霍霆鋒除了頭發長了些許,倒也沒多少變化,哪怕剛分紅了百多萬,依然還是那身熟悉的軍綠色打扮,隻是屁股剛坐到板凳上,那兩條大腿就抖得跟篩糠似的,連帶著小桌子都跟著一頓抖動,讓人很是受不了,緊張成這樣,那拖兩年好不好?
楚城幕見狀翻了個白眼,嘲笑道:“鋒哥,我感覺你要是這麼緊張,咱也彆去接什麼人了,今晚就在津城好吃好喝,讓狗東西陪你去搞個大保健一條龍,明天咱收拾收拾,直接去見你爹得了,到了那裡啥也彆說,就當給他拜個晚年了。”
霍霆鋒聞言苦笑了一下,沒有搭話。
苟東賜倒是來了興致,他比霍霆鋒還小月份,隻是一臉胡茬顯得老,問道:“霍大個子,你說你圖啥,這麼年輕,就非要找個女人來把自己綁著?你今年有二十四歲沒?著什麼急啊!”
霍霆鋒聽苟東賜問起,掏出煙散了一圈,道:
“在鄉下,二十四歲還沒結婚沒個對象,家裡就該著急了,我妹比我還小兩歲,今年回家,我家裡都在考慮給她安排相親了,反正早晚都得結,再說了,早點結婚,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幫纖娘承擔一些事兒,我也沒打算再換個女人啥的,要不是我爸這一關實在是不好過,我也不會拖到現在了。”
楚城幕接過煙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點上,最近抽煙抽得有點太勤了,他感覺自己隱隱間已經有了些許煙癮,問道:
“鋒哥,要是你爸死活不同意咋辦?”
“能同意最好,不同意?”霍霆鋒牛氣的哼了一聲,在楚城幕和苟東賜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掏出了一本紅色的戶口本,啪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不同意,老子就直接去把記給登了!”
“你都把戶口本給偷了,還叫老板去乾嘛,看把他嚇得,連累老子這麼早就從內蒙趕回來!”苟東賜不滿道。
什麼叫把我嚇得?楚城幕聞言不滿的瞪了苟東賜一眼,這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
“老子就結這麼一次婚,要是我老子真不同意,排場肯定就沒了,有小幕跟著,好歹也顯得重視不是?將來你狗日的結婚的時候,可彆叫我和小幕!”霍霆鋒聞言也是眼睛一瞪,衝苟東賜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