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苟東賜悶悶的應道。
“對了,老板。”苟東賜繼續說道。
“怎麼了?”
“今天上午,老秦那個是在演戲。”苟東賜側頭看了看後排的楚城幕,回答道。
“哦?你怎麼知道?”楚城幕一聽來了興趣,自己都是和羅溪魚複盤以後才看出來的,這狗東西這麼大本事?
“這還用看麼?他也就是欺負老板你是外行看不懂,我就站他側麵的,看得特彆清楚,這孫子一邊壓著槍套,一邊往外拔槍,這槍要是拔得出來,才見鬼了哦!”苟東賜撇了撇嘴道。
“那你還配合他?”楚城幕聞言詫異道。這狗東西要是當時不砸那一下,自己不就看出來了麼?
“我啥時候配合他了?”苟東賜聞言,表情更是詫異。
“你不是配合他,用相機砸他乾嘛?”楚城幕疑惑道。
“我用相機砸他是想告訴他,孫子,彆演了啊。你沒看我多使勁麼?相機都砸碎了!我手上控製著力道的,要是再使點勁兒,這孫子當時就能暈過去。他把我老板當傻逼,我能看著不管麼?哪知道你後麵還叫我卸了他的槍啥的,我就順勢給直接拆成零件了啊,意思是告訴他,老子懂槍,彆裝了!”苟東賜理直氣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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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楚城幕頓時覺得一口老血憋在了喉頭,吐都吐不出來,自己當時還納悶狗東西沒事兒把人家槍拆了乾嘛,還以為他是裝逼耍帥來著,沒想到人家的心理活動居然這麼豐富。
“狗東西,下次有事兒直接說,彆演了。老子天天和你在一起,你演的東西老子都看不懂,你覺得老秦能看懂?”過了好一會兒,楚城幕才緩過勁兒來,語重心長道。
“哦,知道了。”苟東賜撓了撓腦袋,應了下來。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楚城幕抵達了自己常做衣服那家裁縫鋪。裁縫鋪不大,和上次他和白方禹一起喝咖啡的老店有點像,也是一個店麵加後陽台的格局,躲在了小巷子的深處,卻又坐落在了各種高樓大廈之間,也無非是個鬨中取靜。
店主就是裁縫,既沒有請服務員,也沒有教學徒,所有活兒都是他自己在乾。裁縫姓王,有個很土的名字,叫王有財。聽店主說,他家的店從民國就在了,還說他的祖上曾經給常凱申做過中山裝,楚城幕一直感覺他在吹牛逼,直到這家夥翻出一張他祖上和常凱申的合照。
楚城幕雖然開口閉口叫他老裁縫,其實單看外表,王有才除了頭頂禿了一點兒,頭發花白了一點兒,走路的時候喜歡夾著屁,眼,看起來gay裡gay氣的,單說身體的強壯程度,怕是很多玩健身的年輕人都沒他強壯。
好幾次楚城幕看見他捏著蘭花指和顧客說話,都感覺像穿越到了周星馳的電影《功夫》裡似的。生怕哪天他把掛在頭頂上的那些鐵環取下來,然後直接開大爆衫。不過在這裡做了這麼多次衣服,楚城幕卻是一次也沒見過他發飆,看樣子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娘炮。
“年輕的女人,要你的衣服尺寸?”王有財左手橫在前胸,右手小尾指翹成了蘭花指,其餘四指放在臉上,還偏了偏頭,一副思考狀,看神態和造型像極了老電影裡,那些穿旗袍的女人。
但凡做出這幅造型的人是個類似練習時長三十個月的娘炮,楚城幕也就忍了,可特麼這麼做的偏偏是個火雲邪神加肌肉兄貴,就實在是有些辣眼睛了。
“嗯,有這樣的人來過麼?”楚城幕強忍著不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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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哪記得了,要是像小楚你這樣的年輕小帥哥我還記得,誰特麼沒事兒記女孩子乾嘛?我這裡又不僅僅是做男裝,來來往往的女孩子那麼多,她們也不是僅僅就給自己做衣服,有的還不是帶了自己男朋友尺寸來訂做的,我生意這麼忙,哪有功夫記這些事情。”王有財翻了個白眼道。
“真不記得了?還是沒有?”楚城幕繼續問道。
“真不記得了啊,你這人啷個恁個煩也,來,小楚,讓我給你量量腰圍,我怎麼看著感覺你腰又細了呢?”王有財一邊說著,一邊就拿了跟皮尺出來,眼看就要往楚城幕跟前湊了過去。
楚城幕見狀,臉色大變,忙退後兩步,揮了揮手,急道:“不用量,是小了點兒,下次我再做衣服的時候再說吧!”
沒能得到確切的消息,還反而差點被人占了便宜,楚城幕神色鬱鬱的走出了店門。這個老屁,眼蟲,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不知道江湖險惡,就被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回家洗澡差點連皮都刷破了,再來一次,可得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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