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告2連擊,楚城幕終於悻悻的閉了嘴。對於苟東賜,嚴書墨是見過幾次的,但是沒怎麼交往過。不過比起楚城幕的社交屬性,嚴書墨在男性方麵,不說社牛吧,最起碼交友上麵沒楚城幕這麼挑剔。明明苟東賜也是在豎著耳朵聽他的8卦,這家夥居然還覺得苟東賜和他是站在1頭的。兩人1起懟完了楚城幕,居然還相視1笑,就很特麼讓人費解了。
嚴書墨的故事其實並不複雜,就像楚城幕猜測的那樣,窮小子無意間接觸到了富家女,被富家女身上的那股子乾淨清純,或者說是佛係淡然的氣質所吸引。富家女對他也不是全然沒有意思,幾次嘗試著把他拉進自己的圈子裡,卻因為最基本的消費觀念上的巨大差彆,讓窮小子好幾次鼓起了勇氣又退縮了回來。
道理很簡單,就像嚴書墨舉的例子,在05年,3千塊錢好好規劃1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可以很是富足的過完1整個月。更厲害點兒的,1個月拋開開銷,甚至還能在銀行存下來不少,0存整取,1年下來搞不好還能攢1個1兩萬。
然而對於富家女來說,3千塊錢不過是她日常的1次很普通的開銷罷了。你可以酸溜溜的說她鋪張浪費,也可以說她高姿態裝逼,但你不能否認人家從小就是這麼富養長大的,這就是人家的日常。所以啊,投胎是門技術活兒!
如果說對方細心1點兒,能注意到你和她消費觀念之間的巨大鴻溝,互相遷就1下,還是能試著往下走走的。不過長久以往,對於窮小子來說,還是會特彆累的,光是自尊心上就受不了。除非他1開始就抱著吃軟飯的目的和對方交往,不過即使這樣,也會很累。
階層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實實在在的1直存在。但凡是想跨越階層,對於跨越者來說,那都將是1場涅槃似的蛻變,跨越過去,浴火重生,跨不過去,那也就剩個蛋了。
嚴格說起來,楚城幕身邊的女孩子,從原生家庭的角度來說,大多也和他不在1個階層上的。也就是楚城幕重生1次,運氣好1些,現在在經濟上並不會露怯,再加上他見過後世的時代洪流,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心理天然上有優勢,不然他和這些女孩子交往起來,也會很頭疼。
羅溪魚雖然說給楚城幕買個綠鬼都費勁,那也隻是從她自身的薪水的角度來說。其實她自己本身並不缺錢,如果單說生活品質,羅溪魚的品質可能是楚城幕認識的女孩子裡最高的。也就是認識了楚城幕以後,她的生活重心稍作了轉移,但其它大部分時候,她比大多數女孩子,活得都精致。
仲卿卿就不說了,楚城幕到現在都不清楚這大妞的經濟實力到底如何。單看她早年在美國可以隨意任性的走完5十個州,更是放言楚城幕要是缺錢可以找她,就知道這個大妞單從自身來說,搞不好身家是所有女孩子裡最高的。隻是目前被楚城幕綁在了1起,時間上不那麼自由了而已。不然也是1個可以隨時來1場說走就走旅行的女人。
曼蔓似乎看起來現在隻會賣萌,實際上從她平時的吃穿用度,以及1言不合就花78十萬買個大玩具就看得出,這也是個不缺錢的主兒。雖然聽她把自己的童年說得淒慘無比,可實際上她的愛好以及所會的技能之多,在楚城幕認識的女孩子裡,當屬第1。光是楚城幕知道的,就有滑雪,鋼琴,雕塑,繪畫,馬術,賽車,估計玩手辦和滑板是她所有愛好裡花錢最少的了。
也就娃娃和閒庭舒,秋錦歌3人在經濟上差點勁。不過現在算起來,閒庭舒有天路百分之5的股份,她其實也不缺錢了。秋錦歌雖然還拿著幾千塊的工資,但實際上她參加活動啥的也有不少的收入,也就是她名氣還沒達到最高,楚城幕不讓她接代言,不然收入還會高很多。至於娃娃,她有楚城幕。
回家的路上,聽著嚴書墨的故事,楚城幕很是感慨,不自覺中,他想了很多。他身邊現在聚集著這麼多優秀的女孩子,拋開他現在足夠優秀以外,更多的還是運氣夠好,讓他有了1個可以和她們平等交流的機會。倒是身為故事主角的嚴書墨,反而沒想那麼多,既沒想著跨越階層,也沒想著浴火重生,甚至連蛋都沒打算做。他僅僅就是好色,嗯,不對,是心動。
“剛才過來之前,我的白富美約我51節出去玩,目標3亞。本來我合計要是就我和她兩個人的話,我把你給我結婚隨份子的錢拿來應急,應該可以對付得過去。可後來她卻跟我說,去的不僅僅是她還有她的朋友,1聽到這個,我就不想去了。”隨著苟東賜把車開進了山裡,嚴書墨的心情注意力也逐漸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眉宇間也少了幾分沮喪。
“怎麼又不想去了?你要是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先借你,反正你以後也要給我打工,扣你工資就是了。隨份子什麼的,都是說笑的罷了,以後你真要到結婚的時候,我就隨個幾萬塊錢,那也不像話啊!”楚城幕1手撐在車窗上,看著窗外暮色下,越來越近的山間小區,隨意的應道。
“靠,你買彆墅了?”嚴書墨沒有回答楚城幕的問題,反而看著越來越近的彆墅小區,神色激動道。
“嗯?我沒和你說嗎?”楚城幕聞言詫異道。
“你特麼啥時候跟我說了?話說,你狗日的現在到底多少錢啊?前段時間,我爸才和我說,你在津城又買房子了?”嚴書墨轉過頭,噴了楚城幕1臉唾沫道。
楚城幕伸手擦了擦臉,滿臉無奈道:“津城的房子我也沒和你說?”
嚴書墨聞言點了點頭。
“哦,那我現在跟你說了!”楚城幕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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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咱倆還是發小,你啥事兒都瞞著我?”嚴書墨看楚城幕那漫不經心的樣子,頓時勃然大怒,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就要撲過來掐楚城幕的脖子。
“彆啊,我也是今年開學才搬過來的,你這學期開學到現在也沒怎麼聯係我啊!從開學我把你送學校去了,前麵1個月你聯係過我麼?你自己說吧,你哪次不是見色忘友,也就是每次出去約炮的時候,尤其是去郊縣的時候,會提前告訴我1聲,生怕自己在外麵被人仙人跳了。其他的時候,也就回來沒車錢了,你能想起我。”楚城幕忙伸手架住了嚴書墨的雙手,分辯道。
“那也不是你瞞著我的理由,你才搬進來的時候,難道不應該請個客啥的麼?”嚴書墨理直氣壯道。
“我本來誰也沒告訴啊,我也就告訴了我爸,我爸到現在都沒來看1眼。難道我沒事兒還主動和你炫耀?嚴書墨,你看我買新房子了,還是個彆墅,牛不牛逼?得得得,我1會兒就回去請你吃飯,還不行麼?”看嚴書墨伸著雙手還是不肯放過自己,楚城幕忙應道。
“秦怡也在這裡?”小車在山路上轉了個彎,眼看小區的大門越來越近,嚴書墨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