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方便的話,你把你的襯衣脫下來行麼?我最近學了精油推拿,你要不要試試?”秋錦歌臉色有些微紅,1邊繼續幫楚城幕按著,1邊悄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他的神色。
楚城幕聞言猶豫了1下,他不太習慣在陌生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可仔細想了想,秋錦歌應該不算是陌生人了,於是稍作猶豫,還是起身脫掉了自己的襯衣。
“啊!你背上怎麼這麼多傷啊?”楚城幕剛脫下襯衣,秋錦歌看了1眼他那寬闊結實的後背,就忍不住驚呼道。
“嗬嗬,當初逞能留下的。”楚城幕聞言笑了笑,又重新趴回了沙發上。
秋錦歌伸手撫摸了1下楚城幕肩胛骨下的兩道肉棱,輕聲問道:“還疼麼?這是怎麼弄的?”
楚城幕搖了搖頭,道:“都差不多兩年前的傷痕了,早就好了。03年龍酈水庫的事兒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很少關心這些事情。”秋錦歌用手指沿著楚城幕後背上的傷痕輕輕的按了1圈,發現都是1些老傷以後,這才鬆了口氣,起身從1旁的茶幾裡掏出幾個精油瓶子,塗抹到自己手上,說道。
“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1心隻顧彈古琴?”楚城幕聞言笑了笑,道。
“胡說,明明我還吹笛子,彈古箏了,我要來了哦!”秋錦歌把手上的精油搓熱,想了想,也不知會楚城幕1聲就直接跨坐到他屁股上,低頭看著麵前這白皙卻又肌肉紋理很是明顯的倒3角後背,輕聲說道。
楚城幕剛說完話,就感覺自己屁股上坐了1對圓潤的肉肉上來,那對圓潤的肉肉中間的位置,溫度還特彆高,哪怕隔著1條夏日的薄西褲,也分明能感覺到從那個位置傳來1陣陣的熱量。
楚城幕先是本能的1掙紮,就想把騎在自己身上的人給甩下去,隨即反應過來這個人是秋錦歌,又硬生生的按住了掙紮的衝動,然後把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悶聲道:“下次騎上來的時候說1聲,彆這麼突然就坐了上來,小心我把你掀下去!”
秋錦歌聞言不僅沒應聲,反而得意的往楚城幕屁股上坐了坐,唔!好有彈性,真翹!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秋錦歌的1次次推拿,楚城幕感覺自己就是那隻快被溫水煮死了的青蛙,眼皮也越來越重,眼看就要睡過去了,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褲腰被人往下輕微的扯了1下。
驀的睜開眼,楚城幕扭頭看了看,已經換成跪坐的姿勢坐到自己身側的秋錦歌,卻見對方1手正抓著自己西褲的腰帶,臉頰微紅,輕咬著下唇,雙眼似乎有水波在流轉。
楚城幕見狀輕笑了1下,道:“溫水煮青蛙可不是這麼個煮法的哦,下麵的位置,現在還不行!”
秋錦歌聞言大窘,起身拿起1個沙發墊子砸到楚城幕頭上,啐了他1口,語調裡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顫抖,輕聲說道:“誰稀罕了,自己把澡洗了去,我不伺候了!”
從秋錦歌那裡出來,已經是下午5點過了,太陽也已偏西,楚城幕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給秦劍銘打個電話說吃飯的事兒。
先給苟東賜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楚城幕這才撥通了秦劍銘的電話。
“喂,秦哥,在乾嘛呢?”電話很快撥通,楚城幕活動了1下筋骨,被秋錦歌按了1個多小時,現在整個後背都有1種舒爽暢通的感覺。
“小楚啊,我還能乾嘛,我這幾天正在和1個油鹽不進的家夥打交道。”電話那頭,秦劍銘苦笑了1下,回答道。
“油鹽不進?秦哥你聯係上李藥了?”楚城幕聞言愣了1下,隨即反應過來秦劍銘說的人是誰,大喜道。
“嗯,廢了我不少功夫,才和這家夥搭上線,結果李藥卻死活不開口,無論我說啥,都不正眼看我1下。本來你叫我找人,那事兒就讓我乾得有些拉胯了,我這不是正琢磨著,我這到底算不算是聯係上他了麼?”秦劍銘很是鬱悶道。
楚城幕忍不住笑了笑,這個秦劍銘,不講究的時候是真不講究,憨起來也是真憨。自己隻是讓他看看能不能有渠道碰1下李藥,結果他還非要把彆人弄開口,人家知道你是誰啊?就和你說話?
“秦哥,既然你有辦法聯係上李藥了,那這事兒暫時不急,還記得上次我說過有禮物送你麼?這樣的,後天晚上8點,還是上次我們吃烤魚那個位置,我和我姐請你吃個飯。”楚城幕笑道。
“你姐?”秦劍銘沒有關注禮物的事兒,反而第1時間注意到了楚城幕嘴裡的那個“姐”,語氣裡帶著幾絲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興奮以及不敢置信,反問道。
“羅溪魚!”楚城幕笑了笑,回答道。
“好好好,我肯定到,後天晚上8點是麼?”秦劍銘激動道。
秦劍銘和康漠兩人,曾經1直對楚城幕和羅溪魚以及羅培東的關係都有所猜測,等到後來確定楚城幕可以在羅培東家裡登堂入室的時候,秦劍銘卻已經把楚城幕給得罪得死死的了。
這還是秦劍銘第1次從楚城幕嘴裡得到確定的消息,想到前段時間以來所受的委屈,再想到這段時間的像個孫子1般的忙碌,電話那頭,這個高大的黑漢子,眼眶終於忍不住變得有些潮濕了起來,臥槽,我秦劍銘終於峰回路轉了!
【作者題外話】:還是同樣的原因,今天也隻有兩章,血糖從3十多下降到了十8左右,依然很高,頭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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