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靖剛幸災樂禍完,隨即才想到自己還在李9歌這首破船上,臉色就是1白,忙找了個路口下了道,卻沒發現那幫特警不遠處,正有1個人用望遠鏡正看著自己。而這幫所謂的特警,在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下道後沒多久,就關掉了警燈,悄無聲息的前往了下1個路口。
“先去機場高速!”李9歌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老大,現在連雲渝高速的路口都封了,機場高速又怎麼會不封?而且機場本就有特警,彆人1個電話就可以把空港給封了,再說了,那邊可是1條直道,真要上去了,連躲的地方都沒有。”閒靖1邊修正著方向盤,1邊反駁道。
“賭1把!賭這些特警不是衝著我李9歌來的,就算是上了機場高速,就算是空港被封了,渝州北站不也在那條道上?不行我們就坐火車!”李9歌此刻全然沒了剛才的鎮定,連手裡的雪茄啥時候把自己的西裝燙了個洞都沒有發現,神色中滿是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李9歌咬牙切齒的時候,1個龐大的身影,正坐在1輛防爆車的車頂上,胡蘿卜粗細的手指裡,拿著1支簽字筆,1邊從對話機裡收聽最新的信息,1邊用簽字筆在手裡的地圖上做著標記。
“嘿嘿嘿,孫子,知道害怕了?老子就知道你倆要在那裡下道!不著急,老板吩咐了要慢慢給你們壓力,既然你們想去機場高速,那我就讓你們上高速,不過上去以後,可彆被嚇著哦!”
大個子把手裡的地圖折疊了1下,揣回兜裡,左右打量了1下,從車頂上跳了下來,抹了抹滿臉的汗水,然後隨手擦到了身旁1個全副武裝的安保身上。
“老大,差不多該我們亮燈了,你這個子太顯眼了,還是先去車裡躲1下吧!”
被苟東賜擦了1身汗水的安保,有些心疼的低頭看了1眼身上的衣服,隨即又狠狠的瞪了苟東賜1眼,見對方完全無視了自己,想到自己打也打不過他,隻得捏了捏拳頭,無奈的說道。
“嗯,你們看著點兒,我先去彆的路口看看,5輛防爆車始終是少了點兒,1會兒嚇跑那倆孫子以後,你們記得趕緊趕往下1個路口。”苟東賜聞言點了點頭,扭著大屁股,上了防爆車旁的1輛黑色路虎。
“知道了,都演練過這麼多次了,出不了差錯。這北曠區大晚上的跟特麼鬼蜮似的,想堵個車都難!”被擦了1身汗水的安保,見這大爺總算是要走了,忙鬆了口氣,說道。
“嗯,你們注意點時間,彆裝得不像,我可是在老板麵前打了包票的,這票要是做得漂亮,老板為人有多大方,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要是把事兒辦砸了,彆怪我姓苟的把他的卵黃給捏出來!聽見沒有?”大個子上了車,打開車窗,探出個頭來,惡狠狠的吩咐道。
“聽見了!”站在防爆車4周的5個安保,如同條件反射1般就來了個立正,異口同聲道。
目送苟東賜開著車駛離了路口,幾個保持立正姿勢的安保才不約而同的出了口氣,互相對視了1眼,然後聳了聳肩,有人低聲罵了1句“這特麼屬狗臉的,要不是老子打不過你,非得讓你……”
花開3朵,各表1枝,就在苟東賜訓人的同時,李9歌的雷克薩斯已經來到了機場高速的入口處。而在機場高速入口不遠處的休息區裡,1輛黑色的奧迪見那輛雷克薩斯經過了高速路口的道閘,也悄無聲息的跟著滑了過去。
“怎麼會讓他們上機場高速?”仲卿卿開車小心的跟上了那輛雷克薩斯,扭頭看了看癱坐在副駕駛上,把雙臂枕到腦後的楚城幕,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楚城幕聞言,側頭看了仲卿卿1眼,耐心的解釋道:
“人的情緒是遞進的,如果1下子給他們來個猛的,固然可以把李9歌和閒靖嚇得1時間手足無措。可有的人天生就具備越是逆境就越是冷靜的特質,李9歌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想必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閒靖雖然是李9歌唯1的手下,平時消息都是他在打探,但李9歌這種老·江湖很有可能不會相信閒靖的判斷。所以我需要讓李9歌的情緒處在緊張和舒緩之間,每次都給他1絲希望,最後再把希望給磨滅,隻有這樣1點1點的把情緒積攢起來,才會讓他在懷疑與確定自己的判斷之間,逐漸失去信心!”
“隻有等他失去了信心,閒靖這個小癟3才能派上用途。現在我們通往機場的高速實際上是1個u字型,現在通往機場的路上,我不準備給他太多壓力,等他以為自己能夠平安抵達機場的時候,我才會讓苟東賜他們再給他1次警告。”
“等他從機場高速折返的時候,我才會進1步的給他壓力。到時候他會發現,不僅僅是空港,高速,火車,哪怕是返回渝州主城區的路口,都會有我們的人在設伏,直到把他逼進北曠分局!真等他進了北曠分局,到時候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已然是驚弓之鳥的黃戴翔,不會允許他脫離自己的視線。”
仲卿卿聞言,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看說完話又再次閉上了眼睛大男生,輕聲問道:
“你平時都是這麼拿捏人心的麼?想得這麼多,也不怕折壽!”
大男生聞言,閉著眼睛笑了笑,道:
“那得看和誰相處,對於身邊的人,我隻會用真心去換真心。可如果是敵人或是競爭對手,我自然也會考慮得多1些。如果生活中我都考慮得這麼多,那我的生活該有多無趣,多累!”
“那我呢?”大妞遠遠的吊著不遠處的雷克薩斯,輕聲問道。
“你?我不是已經快被你煮熟了麼?”楚城幕輕笑了下,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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