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海浪這隻2哈這麼1打岔,楚城幕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目送這個中2老青年喜滋滋的離開了現場調度台,楚城幕見仲卿卿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正準備和她打個招呼就去找薑妮妮打聽1下老白那邊到底咋樣了,哪知還沒等他話說出口,就感覺手機振動了1下。
掏出手機看了1眼,是薑妮妮發過來的短信,隻見短信上寫道:“座談會談崩咯,哈莉直接走了,不過似乎並沒有很生氣的樣子,還和那個女人握了握手。看樣子,白總是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噗,楚城幕看見短信,笑出了聲,忙回複道:“你們剛才在哪呢?我在看台上沒有看見你們。”
短信剛發出去不久,就很快回複了過來,隻見薑妮妮寫道:
“我們就在附屬建築啊!那邊又是唱歌,又是排練,那個調度台上動不動就放音樂,吵得要死,白總就領著兩個女人去了附屬建築這邊。我也是給他打了電話才知道的,你現在要不要過來,我看白總這造型是有點懵了。”
哈哈哈,楚城幕看了1眼短信,馬上和仲卿卿打了個招呼,就1溜煙從調度台上衝了下去。
等到楚城幕抵達附屬建築的時候,薑妮妮正在後大門那裡等著他,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看見楚城幕,忙衝他招了招手,把他領到了1間虛掩著房門的辦公室前。
“在裡麵?都有誰呢?哭了麼?老白臉上有巴掌印沒?”楚城幕站在門口,壓低聲音衝薑妮妮問道。
薑妮妮聞言,很是明顯的噎了1下,沒好氣的說道:“白總她們幾個都是斯文人,怎麼會動手?裡麵就白總自己,哭倒是沒哭,不過那臉色不太好看就是了。你1會兒進去可彆這麼笑嘻嘻的模樣,要是讓白總知道是我把他出賣了,他得給我加活兒了。”
“咋的?他還沒找到秘書呢?”楚城幕聞言,詫異道。
“找是找到了,可這不是官大1級壓死人麼?他要想給我加活兒,還用管我是不是他的秘書?”薑妮妮聞言,撇了撇嘴,回答道。
“倒也是,那我先進去了,你自己找個地方躲好,小心濺你1身血。”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就打算推門而入。
“等等,老板,說好的不扣獎金了謔?”薑妮妮見狀,1把拽住楚城幕的衣袖,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扣了不扣了,趕緊躲起來吧!”楚城幕聞言,迅速的調整了1下麵部表情,把幸災樂禍的神色藏了起來,推門而入。
推開房門,楚城幕迅速的環顧了1下這間小辦公室,發現確實隻有白方禹正坐在窗戶麵前,呆呆的抽著煙,忙掛了要多假就有多假的假笑湊了過去,笑道:
“哎喲,老白,這麼巧?我說找個地方躲起來抽根煙呢!你也在這裡抽煙?哈莉呢?我之前在停車場遇見她,這個大老外還邀請我去參加畫展了。”
還站在大門口的薑妮妮聽見楚城幕這假得不能再假,就快憋不住笑了的寒暄,猛的拍了1下腦門,翻了個白眼,掏出車鑰匙就拔腿往停車場跑去。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1小司機,哎,我就知道這些當頭兒的都靠不住。
白方禹聞言,也不轉動身體,直接往後仰了仰,看到是楚城幕走了進來,又坐直了身體,懶洋洋的說道:
“裝什麼偶遇,你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子後麵了,想笑就笑吧!我說這個薑妮妮今天沒事兒老往我這邊湊,1會兒又是端茶1會兒又是遞水的,在公司都沒見她這麼勤快。剛剛我還在心裡誇她有眼力價,知道在外麵給我麵子,搞了半天是來幫你打聽消息的?”
楚城幕聞言忙擺了擺手,在白方禹對麵坐下,笑道:
“身邊的貼己人你都懷疑?什麼打聽消息,沒有的事兒!過幾天我就把她調回我身邊乾活了,這麼乖巧的小秘書可不好找。我來這裡就是純偶遇,誒,老白,那個森林北是誰啊?”
白方禹聞言,沒好氣的看了楚城幕1眼,調轉了身子,往身前的煙灰缸裡撣了撣煙灰,說道:“她是你的貼己人,又不是我的!你從哪知道的這個名字?”
楚城幕聞言,仰靠在木椅上,笑眯眯的說道:
“我可是比你先知道這女人來我們公司參加活動了,說起來,還是我和仲卿卿1起幫你把她給挑選出來了。她這獨舞是真心不賴,還特彆會利用光線,跟隻會發光的白孔雀似的。”
“幫我?老板啊!你可是害苦我了,你要是沒把她選出來,說不準她就直接來找我了,我也不至於把哈莉給帶回渝州來。”白方禹聞言,苦笑了下,回答道。
“誒,說說唄!你倆咋回事兒,咋1個前任女友還把你搞得焦頭爛額的。你老白雖說是缺乏急智,可這點小事兒還不至於吧?你都有信心搞麵對麵座談會了,咋還能談崩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白方禹。”
楚城幕拖了拖屁股下麵的椅子,往前湊了湊,把白方禹麵前的煙灰缸拖了過來,又給老白散了顆煙,滿是好奇的問道。
白方禹接過香煙,對著手裡的煙屁續了個火,臉上曾經的風輕雲淡早沒了蹤跡,哭喪著臉,說道:“你可以理解為我以為我和她分手了,可她卻以為我在說氣話,我和她依然是情侶關係。”
“嘶,不至於吧!分沒分手,她自己還能不知道麼?我看她這樣子,分明是打算給你1個驚喜的。想想看啊,明天晚上,咱們坐在第1排,你的小孔雀1曲獨舞終了,突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你來1個飛吻或是直接下台給你1個擁抱,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浪漫?”
白方禹聞言,哭笑不得的看了楚城幕1眼,有時候他是真搞不清自家這老板的腦回路,不過有的事兒,還真被他給猜準了。
“她沒打算給我飛吻,也沒打算給我擁抱,而是打算向我求婚!”白方禹吐出1口白煙,幽幽的衝正在低頭點煙的楚城幕說道。
“臥……咳咳……槽……咳咳咳,這麼刺激?女的向男的求婚?單膝下跪那種?”楚城幕聞言,剛吸了1口的香煙猛的從鼻子裡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方禹,說道。
白方禹聞言點了點頭,道:“就是你想的那種,她甚至特製了1身表演服,兩層那種,跳完以後,直接可以把外麵那層撕掉,裡麵就是類似婚紗的結構。我特麼也沒想到她這麼生猛,合計有啥事兒當著哈莉說清楚就好了,現在可好,弄得哈莉1臉要成全我和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