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她1眼,低頭把還在自己衣服上蹦蹦跳跳的小河蝦撿起來丟回了湖水裡,站起身,拉著羅溪魚重新走回到長椅上坐下,說道:“還下次?下次我就得破相了。”
羅溪魚聞言,忙湊到楚城幕麵前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他之前被柳條抽到的地方隻是稍微有些發紅,連皮都沒有破1下,這才鬆了口氣道:
“還好,還好,我家小弟的魅力可是有1半都在這張臉上,要是破相可就不討女孩子喜歡了。”
楚城幕聞言,斜眼瞥了瞥羅溪魚,幾分鐘前還在說不想彆人分享,這會兒又開始說討不討女孩子喜歡什麼的了。
“好啦,小弟,你那什麼表情嘛,你說正事兒,我保證不亂動了。”被楚城幕斜眼瞟了1眼,羅溪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把兩隻白白嫩嫩的手放到大腿上,擺出1副聽話小學生的模樣,笑道。
“你啊!有時候真分不清咱倆到底誰的年紀更大。”楚城幕看了羅溪魚1眼,見她1副乖乖仔的模樣,無奈中帶著幾分淡淡的寵溺,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我的1個乾爹前天傍晚失蹤了。之前在京都的時候,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猜測他的失蹤和王天麟有關,或是被王天麟給綁了。後來回了這邊親自看了看監控,我才發現這事兒或許隻是他單方麵設的1個局……”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楚城幕把周翔的失蹤以及自己的猜測都對羅溪魚說了1遍。
聽完楚城幕的敘述,羅溪魚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在心裡盤算了片刻,說道:
“王天麟這個人我聽說過,之前在渝州上了好幾次報紙,還是黃國濤嘴裡的愛心企業家,好像還是9龍還是哪個區的政協委員來著。不過近幾年這人的名聲卻不太好,是名副其實的‘豬霸’。如果真要和他較真,1個組織、領導、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罪是怎麼都跑不了的。你這個乾爹既然想拖你下水,你還理他做什麼?他既然敢去做這個局,那就得有做局失敗的心理準備。”
楚城幕聞言笑了笑,伸手握住了羅溪魚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我的猜測,沒有求證過的事情就往彆人頭上安,這不是莫須有麼?而且他和我爸媽的關係也還算不錯,又是看著我從小長大的,就算是為了我爸媽麵前維護住我的形象,我也不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理啊,不然他倆該怎麼看我這個當兒子的?”
“更何況,之前我和我那個乾妹妹聊了聊,還發現了1些有意思的事情,那個劉長生似乎和周翔私交甚好,據說兩家人都達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而且在劉長生上台的這幾年,還發生了1件值得1提的事兒。”
“劉長生?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小弟你說的值得1提的又是什麼事兒?”羅溪魚1聽劉長生這3個字,眉頭立刻就立了起來,反手握住了楚城幕的大手,問道。
楚城幕見羅溪魚神情有些激動,忙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姐,你彆激動,我這乾妹妹說是有1次他父親和劉長生喝酒喝多了,劉長生拿出了他做的規劃圖……”
再次花了1兩分鐘的時間,楚城幕向羅溪魚說了1下關於那份規劃圖的猜測。
羅溪魚也是在津城任職過的,聽到楚城幕描述,很快就在腦海中把那副規劃圖勾勒出來,並意識到津城區政府如果不是腦子被卷簾門卡了,很有可能會按這幅規劃圖來規劃津城未來十數年的發展。
“小弟,你的意思是?”有了楚城幕安撫,羅溪魚很快恢複了平靜。
楚城幕聞言,再次拍了拍羅溪魚的小手,笑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劉長生既然能有這麼長遠的眼光,那就說明當初那件事情必然另有隱情。之前咱倆都還隻是猜測,現在這個事情無疑從側麵印證了咱倆的猜測是正確的。而且既然我推斷出周翔有求於我,如果操作得當,咱倆也可以讓劉長生嘗1嘗被信任的人背後捅1刀的滋味。”
羅溪魚聞言,眼睛頓時就是1亮,隨即又遲疑著說道:
“這事兒能行麼?你說他們兩家的女兒都結成了乾姐妹,說是通家之好也不為過。而且他還是你乾爹,聽你口氣,你這個義妹和你的關係也還不錯,你要是這麼做了,傳到叔叔阿姨耳朵裡,怕是不會那麼好聽。”
楚城幕聞言站起身,從兜裡再次掏出1顆香煙點上,摸了摸依舊坐在長椅上的羅溪魚的腦袋,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那波光粼粼的湖麵,輕笑道:
“從他打算拖我父母下水的那1刻開始,我和他就沒什麼情分可言了。之前我不是說過麼?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周翔既然提前大規模的抽調資金了,說明他對這件事情誌在必得。”
“不過我目前並不打算拿他來做文章,1來我想讓他在資金上多點壓力,這樣我才能把他給逼急,這方麵倒是需要姐姐去幫忙和銀行打打招呼。2來嘛,現在早早就把劉長生扳倒了,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是那麼好查了。”
言罷,楚城幕又低頭看了看羅溪魚,補充道:
“對了,姐,我還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幫我去查1下。”
羅溪魚聞言抬起頭,看向了身旁自信的大男生,輕聲問道:“查什麼?”
楚城幕聞言,眼睛微微眯了1下,回答道:
“幫我查查1個叫沈慈的女孩子,她母親有1家地產公司,我想姐姐幫忙查1下她母親公司的資金流向。”
“沈慈?是那個小啞巴麼?”羅溪魚沒想到從楚城幕嘴裡蹦出這個名字,不由愣了1下,問道。
“姐姐認識她?那倒是省得我給你介紹她的情況了。”楚城幕聞言,也有些意外的低頭看了羅溪魚1眼,反問道。
“嗯,認識,之前我在渝華讀書那會兒,她就是我的小跟班,隻是畢業以後,就沒怎麼來往了。怎麼?她母親惹到你了?”羅溪魚聞言點了點頭,回答道。
楚城幕聞言卻搖了搖頭,道:
“我總感覺最近身邊發生的事情都有些不對勁,她媽媽倒沒有惹到我,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這人。隻是我心裡有些猜測需要通過對方的資金流動去印證1下,或許盛翛然和安安都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我晚點就去查!騙了?你是說沈慈的母親?”羅溪魚雖然沒有聽懂楚城幕的意思,卻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不,我說的是沈慈!”
沈慈從1開始就和自己不在1個層次,到現在就算是她的母親和自己也打不著交道才是,可這如同蓮藕娃娃1般的女人卻連續讓仲卿卿約了自己好幾次,這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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