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最終還是沒有在羅溪魚這邊過夜,說他挑剔也好,說他矯情也罷,果子未成熟時,即使這人是羅溪魚,他依然選擇了放棄。
羅溪魚雖是強烈要求他試試,可如若是這種男歡女愛裡帶有絲毫的勉強,那對於他來說,還不如不要。
簡單的活塞運動而已,楚城幕若是真有需要,還是有地方可以解決的,這輩子雖然他眼光變高了不少,可前世他還真不是有多挑剔的人。
彆說是那個1直惦記她的盛翛然隨時都願意上門服務,就是哪怕遠在江州的閒庭舒,楚城幕1個電話也能把她給叫回來。隻是真的這麼做了,那未免就有些太不尊重人了。
吃過晚飯,楚城幕幫忙和羅溪魚收拾了1下碗筷,就換上了自己外出的衣服,準備回家。
身上這套西裝還是之前羅溪魚訂做那套,當初因為這套西服,楚城幕還險些誤會對方私下和閒庭舒接觸過。雖然事後證明是羅豐在背後搞風搞雨,可現在想想,這套西服倒是多了幾分特殊的含義。
“真不留下來過夜?”眼看自己洗個碗筷的功夫,楚城幕就已經換好了衣物,羅溪魚解下圍裙,幾步走到剛收起手機的大男生麵前,墊了墊腳,攬住了他的脖子,有些不滿的撅了撅小嘴,問道。
楚城幕聞言,拿起手機看了1眼時間,輕笑了下,低頭看向身前的小女人,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如同蜻蜓點水1般親了1下,說道:
“要是我做了1半,眼看臨門要進去了,你又害怕了怎麼辦?我又不忍心不顧你的情緒直搗黃龍,難道我就1直憋著?”
羅溪魚聞言,雙手微微使勁,把楚城幕的脖子往下拉了拉,用嘴唇含住了對方薄薄的下唇,輕輕的摩挲了片刻,含糊著說道:
“要是我害怕了,不敢讓你進去,你就彆給我反抗的機會唄!要是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手麼?我可是聽說過,男孩子的第1次都給了右手,難道你不是?”
楚城幕聞言,忍不住啞然失笑,伸手拍了拍羅溪魚柔嫩的後背,笑道:
“這些黃段子是上哪看的?那我還真不是!”
羅溪魚有些不滿的扭了扭身子,抬頭看向楚城幕,說道:
“嗯?什麼叫黃段子啊?網上不都這麼說的麼?最近我看煙雲的qq空間,她的名字現在叫做‘初吻給了煙’,裡麵有個經常訪問她空間的男生名字叫‘首衝給了手’。後來我百度了1下,才知道這名字是啥意思。那你的第1次不是給了右手,是給了哪個女人?”
楚城幕聞言,伸手捏了捏羅溪魚的小鼻子,笑道:“非要說第1次的話,哪個女人我也沒給,我隻是說沒給右手,因為我是左撇子!”
“所以是左手?”羅溪魚聞言,小心的看了楚城幕1眼,試探著問道。
“嗯!”楚城幕聞言點了點頭,應道。
羅溪魚聞言,側頭想了想,鬆開了楚城幕的脖子,退後兩步,然後為他整理了1下衣領,輕笑道:
“好吧!這麼1想,我就覺得沒那麼難受了。剛才給秦黑子打電話,他怎麼說?到現在也沒個說法?”
楚城幕聞言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還沒找到,我之前沒想到追蹤起來這麼麻煩,還需要市局交警部門協調啥的。我都有心直接告訴他,讓他直接去找王天麟得了,搞不好比他這麼挨著查監控還要快上不少。”
羅溪魚聞言,看了楚城幕1眼,輕笑道:
“你看起來不是很著急?要是你那個乾爹真出了啥事兒,你那個狗咬狗的謀劃可就繼續不下去了。”
楚城幕聞言,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我總感覺大頭在黃胖子那邊,這個劉長生也不過是個被挾持進去的小蝦米罷了。周翔要是真出事兒了,那就出事兒唄,正好我也省事兒,到時候找王天麟的麻煩也更容易。更何況,這些事情也並不是非他不可,他不是還有個閨女在麼?女承父業,和周瑩星打起交道來,更省心。”
羅溪魚聞言,抿了抿小嘴,看了楚城幕1眼,再次趴伏在他胸膛上,輕聲說道:
“我腦子不如你好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隻是彆讓我等太久才是,各種意義上的等太久。好啦,既然小弟嫌棄姐姐,那姐姐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出去吧?”
楚城幕聞言笑了笑,低頭在羅溪魚額角親了親,道:“哪有嫌棄你,明明是我很珍惜才對,走吧!”
苟東賜已經在北曠區轉了1整天了,接到楚城幕的電話,大個子早早就驅車等待在了小區門口。
“老板,去哪?”待到楚城幕和羅溪魚告完彆上了車,苟東賜習慣性的回頭看了他1眼,問道。
“回家!”楚城幕有些疲憊的按了按眼角,回答道。昨晚到現在,他滿打滿算也不過睡了不到6個小時,再加上車馬勞頓,以及最近的各種煩心事,內心其實早就已經疲憊不堪了。
透過車內後視鏡,大個子注意到楚城幕的情緒有些低落,於是按滅了車頂燈,又悄無聲息的解開了副駕駛的安全帶,衝坐在副駕駛上的狗子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