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無緣無故的又被孫曉嘉打了一個耳光,心裡鬱悶壞了。
“你瘋了!乾嘛打我!”
這一巴掌直接把沈峰從思念中打回現實。
“你沒事吧?我以為你傻掉了,所以才。。。。。。”
“你才傻掉了呢!動不動就打人耳光,難怪沒有人要你,真是的。”
“你說什麼!我這不是著急想救你嗎?”
“大姐,你要是想救我,麻煩你馬上去找醫生過來,我的血都快要流乾了。”
孫曉嘉聽到這裡,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沈峰的左胳膊留了好多血,把他的衣服都染紅了。
“醫生,醫生,快來這裡,這裡有人快死了!。。。。。。。”
深夜,一處偏遠的山腳下小村莊裡。
一條黑影快速的閃進一間低矮的小破房子的院子裡。
這間小破房子裡麵,有一張很大的木床,早已經破破爛爛的,還有一張木製的八仙桌,上麵落滿了灰塵,已經好久沒有人來打掃。
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掛著一塊破塑料布,被風一吹,嘩嘩的響。
桌子上點著一盞小台燈,昏黃的燈光隻能照亮巴掌大的地方。
在大木床上躺著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正是那個發瘋的男人。
他的胸口纏著厚厚的紗布,由於失血過多,他的臉色煞白。
這個男人聽到動靜,連忙睜開眼睛,抓起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槍,掙紮著坐起來。
他由於用力過猛,剛剛縫上的傷口崩開,鮮血馬上流出來,洇濕了紗布,紅成了一片。
“哥,是我,不要亂動!”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進來的女人馬上跑過去,把這個男人輕輕的扶著靠在牆上,看到鮮紅的紗布,不禁皺了皺眉。
如果小胖子熊貓看到進來的女人,一定會欣喜若狂,因為她正是那個服務員女殺手。
她從肩上摘下背包,從裡麵拿出一大包的醫療用品。
她熟練的拿出紗布,給她的哥哥重新包紮。
“那個沈峰怎麼樣了,死了嗎?”
“他比你命大,根本就沒受傷,除了胳膊上被自己紮了一刀。”
“不可能啊?我的槍法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右手都是百發百中的。”
“可能這就是命吧!哥,要不這單我們不接了,和組織好好說說,也許能成?”
“妹妹,完成這單,我們就是自由身了,再也不用過著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而且組織對於行動失敗的懲罰,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沈峰必須死。”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等到組織來人,你先躲起來,我和他們說。”
“嘭嘭嘭”院子裡響起了輕微的聲音,好像什麼重東西落地的聲音。
“誰?”
這個發瘋的男人抓緊手槍,一把將他的妹妹護在身後,壓低聲音說道。
“這個地方真踏馬難找,還好有瑤妹給咱們帶路,要不然真找不到這裡。”
說話間,走進來五個男人,都穿著黑色衣服,一臉的嚴肅。
打頭的這個男人有三十五左右,光頭,滿臉的橫肉,身材魁梧,臉上帶著微笑,看上去反而更加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