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可就要走了,現在鐵證如山,你的口供並不是必須的,就可以判你死刑,你就等著挨槍子吧,再見!”
殷依然笑著說完,慢慢站起身就要離開審訊室。
“等等,我說,我,我說,但是你要答應我,要保我一命!”
現在侯俊明的求生欲望非常強烈,他怕死的要命,連忙站起身大聲的喊道。
殷依然嘴角掛笑,偷偷衝鏡子後麵的刑正浩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麵色又變得嚴肅,轉身坐了回去。
她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如何判刑是法官的事情,我隻能根據你揭發的情況向他們反映。
爭取給你寬大處理,所以你死不死就看你提供的情況重要與否了。”
侯俊明就像霜打的茄子,癱坐在椅子上,此時他已經沒有選擇,隻好招供。
他兩眼無神,呆呆的坐在那裡,開始斷斷續續的講他做過個的事情。
他講的好多事情是警方重來沒有掌握的,裡麵涉及到好幾位有影響力的大咖,讓人聽了心驚肉跳。
兩個小時過去了,侯俊明才把這幾年自己能記住的事情都講了一遍,殷依然沒有打斷他,隻是靜靜的聽著。
“你講的這些畢竟是你的一麵之詞,你有直接的證據嗎?可以指認蘇紅的?”
殷依然聽完這些證詞,有的可能找到證據,有些卻不一定能找到,所以試探的問一下,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再說。
“咳咳,我當時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將當時的一些交易進行了錄音,有的還錄了像。
我把這些證據存在一張手機內存卡裡麵,然後粘在一塊勞力士金表的後蓋裡麵。”
侯俊明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的說道。
殷依然和正站在玻璃後麵的刑正浩同時眼睛一亮,她輕輕咳嗽了兩聲,控製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仍然是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塊金表你放在哪裡了。
侯俊明,我警告你,不要存在僥幸心裡,也不要編造事實,更不要耍小聰明,否則等待你的隻有嚴懲。
說,金表你放在哪裡了!快說!”
殷依然突然大聲嚴厲的說話,嚇得侯俊明身體一哆嗦,抬頭看著殷依然,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我,我把金表放在了喬曼麗那裡,讓她替我保管,你可以去找她要。”
站在玻璃後麵的刑正浩聽的是一清二楚,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轉身就走。
“唉,你乾嘛去啊?”
張警官看到他要走,有些納悶,連忙問道。
“我去找喬曼麗,我知道她住在哪裡,我去把金表找到。”
刑正浩一邊向外走,一邊小聲的說道。
“那你不和緝毒辦的同誌打聲招呼嗎,這樣不好吧?”
張警官說完,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還正在繼續審訊的殷依然。
刑正浩已經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轉身小聲的說道:“這叫雙管齊下,誰先得到就算誰的,一會等她出來,你幫我拖住一下,拜托,拜托!”
他說完衝張警官擠擠眼睛,快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