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戴著口罩,看不清樣子的男人出現在樸國昌和石真香麵前,警告他們不許打董卿兒的主意。
“你特罵的是誰啊?”
被段牛一通折磨後,將全部怨恨都算在董卿兒頭上的樸國昌麵對這個阻止自己動董卿兒的家夥,頓時大怒:“竟然也敢管老子的閒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弄?”
“哼!”
麵對樸國昌的叫囂,神秘人厭惡地冷哼道:“原本我想留著你對付董卿兒,可你的嘴巴比你那被捅爛的後麵還不乾淨,該死啊!”
“去你大爺的,一個藏頭露尾的垃圾也敢說我。”
聽到對方提起自己後麵的事情,樸國昌破口大罵,凶狠地向其衝去。
“去死吧!”
麵對暴怒的樸國昌,神秘人也不廢話,隔空向其抬起右手,大量黑黢黢的蟲子從袖口中湧出,宛如潮水一般將樸國昌的身體吞沒。
眨眼間,樸國昌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些蟲子啃食成了一副白骨。
“啊!”
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石真香驚恐地喊叫起來。
“你要是不想和他一樣屍骨無存,就最好把嘴閉上。”
神秘人一邊收回蟲子,一邊冷冷地看向石真香。
滿臉淚水的石真香連忙用力捂住嘴巴,平複一番後,驚恐地跪在地上:“大人饒命,饒命啊!”
“隻要您能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石真香臉色蒼白地撕扯自己的衣服,瑟瑟發抖地哀求:“我才剛成年水嫩得很,我願意好好服侍大人,隻求您饒我一命。”
“把衣服穿上,我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
神秘人厭惡的皺眉,冷冷道:“我要的是董卿兒。”
石真香臉色一僵,心裡悲催地想著:“怎麼又和董卿兒有關係?”
“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和董卿兒聯係,也就不至於經曆這些悲催的事情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必須儘快將董卿兒約出來。”
懶得理會石真香的反應,神秘人陰冷道:“最主要的是,要將其從江生身旁引開。”
“她現在正在看演唱會,我也沒辦法將其約出來啊。”
石真香為難地看著神秘人。
“既然你沒辦法,那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神秘人眼中寒光閃爍,其手掌上浮現出一堆黑色蟲子。
“不,不要,我這就想辦法。”
見識過那些蟲子的恐怖,石真香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找出手機,瘋狂地給董卿兒發信息,打電話。
……
“不得不說,樸國昌那小白臉的滋味是真他娘的帶勁,比之前的那個劉斌還過癮。”
段牛一邊優哉遊哉地向著體育場的方向溜達,一邊回味道:“距離演唱會結束還有一段時間,我現在回酒店也沒啥意思。”
“還是去等先生吧,搞不好還會有白癡招惹先生,那我老牛今天就可以梅開二度了。”
段牛對演唱會沒興趣,回到體育場後,就在散場出口外麵坐下,玩手機,看帥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演唱會到了尾聲時,段牛突然看到董卿兒一邊打電話,一邊從體育場裡跑出來。
“董小姐怎麼提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