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不爭氣的楚河，趙忠雪心裡有些鄙視。
不過想到這樣的人才容易控製，趙忠雪也就忍著厭惡，主動將楚河的腦袋摟在懷裡，輕聲安慰。
當天晚上，趙忠雪就和楚河睡在了一起，使出渾身解數幫楚河恢複鬥誌和士氣。
楚河與劉舒一一樣，臣服在了名器之下，無法自拔，沉浸在溫柔鄉將商戰的事情拋諸腦後。
這也剛好合了詩靜軒的心意，任由趙忠雪與楚河廝混，將楚河變成一個完全聽話的傀儡。
至於其他事情，楚河原本也幫不上忙，隻要彆崩潰添亂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天齊集團的股價始終處於下跌狀態，無數人因此虧得血本無歸。
好在文朝霞和聶遠又弄來了四百億，每天以燒錢的形式維持不崩盤。
可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如果沒有其他轉機，這筆錢被燒光也隻是早晚的事情。
眼下天齊集團唯一的轉機和希望就是摩根家族了。
傍晚時分。
江生接到牛盼男的電話，急匆匆地趕到山莊辦公區。
“怎麼樣，是不是摩根家族出手了？”
江生有些期待地望著顯示數據的大屏幕。
“不是！”
牛盼男眉頭緊鎖地指著屏幕上的數據，介紹道：“我發現有一筆不明資金正在做空天齊集團的股票。”
“做空？”
江生茫然地問向身旁的小媛：“什麼意思？”
“所謂做空，簡單來說就是高賣低買。”
小媛連忙解釋：“與純粹的金融狙擊相似，隻不過做空是將持有的股票價格在高位時賣出，然後在低位時重新買入，以此賺取差價。”
“對！根據我們的觀察，這筆不明資金的數額在百億左右。”
牛盼男點點頭，介紹道：“我們之前拋售天齊集團股票套現沒多久，對方也在當天收盤前套現三百億成功離場。”
“天齊集團的股價經過這幾天的暴跌已經到了穀底，而這筆資金竟然在這種情況又購入一百億天齊的股票。”
“也就是說，對方一進一出，純賺了兩百億，還依然持有天齊集團一百億的股票。”
“大爺的，這是誰啊？”
聽到這話，江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這是將我當成賺錢的明燈了。”
“我們消耗這麼大，才賺那麼一點錢，而這孫子跟在我們後麵操作，輕輕鬆鬆就賺了兩百億。”
“我之所以將謝幕和楚山支開，就是因為我懷疑有內鬼向外人通風報信。”
牛盼男扭頭看了一眼周圍，小聲道：“對方套現離場的時間剛好在我們行動之後，發動總攻之前，實在太巧了！”
“不可能是謝幕。”
江生微微皺眉，篤定道：“謝幕雖然人品相當不堪，但他是個真小人。”
“如果是謝幕做的，他早就得意揚揚地炫耀了。”
“先生的意思是楚山？”
牛盼男臉色冷了下來，江生如此真心實意地幫楚山，要是對方與人裡應外合，那就太該死了。
“如果真是楚山的話，那楚家的操盤者就太牛叉了。”
江生眯起眼睛，忌憚道：“楚家一手促成這次商戰，看似兩不相幫，實則是通過楚山和楚河獲取內幕消息，進而在我們雙方之間謀取巨額利益，這一招太絕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牛盼男殺氣凜然地問向江生，隻要江生點頭，她不介意廢了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