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會場中的眾人反應過來時,江生和小道士以及那個忍者已經消失不見。
兩個武士和經理立刻維持秩序,繼續祭祀活動。
帶著小道士在街道上奔跑許久後,江生在一處偏僻的公園裡停了下來。
“總算是明白明月所說的亂是什麼意思了。”
江生放下小道士,吐槽道:“好歹也是一座縣級市,街道卻是破破爛爛,好像除了那座酒店以外就沒有其他像樣的建築了。”
“大俠的救命之恩,小道士感激不儘,請問大俠叫什麼?”
跌坐在地上的小道士感激地向江生行禮。
“我可不是什麼大俠,我叫江生。”
江生擺擺手,好奇地看著小道士:“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去破壞人家的祭祀活動?”
“江大哥好,我叫無憂。”
小道士整理一下頭上的帽子,反問道:“大俠出現在那裡,難道不是因為發現那群畜生的陰謀,想要去阻止嗎?”
“我那是誤打誤撞,雖然感覺那祭祀活動有些蹊蹺,但還沒來得及調查。”
江生摸了摸鼻子,估計送他過來的人是想要把他安置在本市最好的酒店,結果他就被丟進了狼窩。
“你可有什麼發現?”
江生饒有興致地看著小道士:“這小道士的修為隻有煉氣期,相當大宗師初期的武者,所用的法術也都是野路子,不知道有沒有師承?”
“我還真就有所發現。”
小道士撐起身體,介紹道:“我師父死後,我遊曆天下,依靠師父之前教我的本事,為人算命看風水混日子。”
“去年我來到古剩時就感覺這座城市讓我很不舒服,我就留在了這邊。”
說到這裡,小道士抬手指向全市最高的那棟樓房,也就是他們逃出來的那家酒店:“江大哥,你看那棟建築像什麼?”
“像什麼?”
江生眯起眼睛,仔細查看。
“你看那棟建築的設計形狀像不像兩把豎立的軍刀托起一輪紅日。”
沒等江生看出名堂,小道士就迫不及待地介紹:“我師父說這種造型的建築,從風水上說叫做旱日魚肚白,而這座城市猶如魚腑,”
“旱日魚肚白乃是死穴,設計的人很陰險,在魚腑上挑出兩把尖刀,托起太陽,那魚就算不被烤死就會被軍刀開膛破腹,必死無疑,足見其用心之險惡。”
“我估計這些年古剩城之所以亂象不斷,就是因為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那幫家夥搞出來的這個建築,破壞了此地的風水。”
“臥槽!還真他娘的是旱日魚肚白!”
同樣懂風水的江生掐著指頭計算片刻後,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雖然這建築隻有三十層樓高,但對於古剩這種破敗的縣級市來說已經是最高建築,那古剩在它麵前就好像是棧板魚肉,能發展好才怪。”
“無憂小弟,你年紀輕輕就能看出這種風水格局,當真是術法奇才!”
“沒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