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絕寵醫品特工妃!
上官幽蘭起身回了內室。
內室中,一個人坐在桌邊,麵色蒼白虛弱。
他一襲白衣,麵目俊美,隻是有一雙陰鷙的眼睛,赫然是烏覲。
“先生說的沒錯,本公主的房間果然被翻找過了。”上官幽蘭萬分慶幸聽了烏覲的話。
她在文石峰用掉了所有的符紙,自然要找烏覲再弄些新的。
但烏覲說符紙容易露出破綻,萬一被蕭驚瀾發現,就會成為她最大的把柄。
而現在,蕭驚瀾果然來查她了。
他對自己竟然如此懷疑,上官幽蘭隻要一想到這一點就堵得慌,可又毫無辦法。
“這並非我的功勞,公主該慶幸的是皇後娘娘英明。”烏覲弱聲說道。
他說的皇後娘娘自然是鳳安然。
原本,他也隻打算再弄些符紙給上官幽蘭,但鳳安然卻讓他想辦法不用符紙也能讓上官幽蘭使出控水之力,而且,開出了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母後向來都是如此有遠見。”上官幽蘭不得不服,似乎從小到大,她母後就算無遺漏,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先想在前麵,若非如此,她父皇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能登上皇位。
她在烏覲旁邊的凳子坐下,把袖口卷到手臂上,說道“那個符還沒弄完,辛苦烏神醫把它弄完吧。”
烏覲神情陰沉,上官幽蘭沒看到他現在虛弱成什麼樣子了嗎?竟還逼他刻符。
想要不用符紙就能控水,隻有一個方法,就是把符直接刻在那個人的身上。
可想要刻這樣的符,刻符的顏料,就必須是他的精血。
精血為墨,人身為引,做一道人皮符。
這個符大約可以控水十次左右,而耗費的他的精血,卻至少要兩三年才能養過來。
可是,想到鳳安然開出的條件,烏覲咬了咬牙,終究在舌尖上一咬,再次逼出一點心頭血來。
那血色澤並不鮮亮,甚至深紅到有一點泛黑。
烏覲就蘸著這個血,在上官幽蘭的手臂上畫了起來。
那個符已經完成了十之八九,隻差最後一點就能全部完成。
可就是這一點,烏覲卻畫得極為艱難。
他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終於,在他快要昏過去的時候,終於把那個符畫完了。
“此符隻能使用十次,若是調水量大,次數還要更少,公主慎用。”烏覲強撐著說道“我想要再畫此符,至少三年之後。”
居然要這麼久?上官幽蘭本來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也不得不得重視,連忙點了點頭。
烏覲眼睛微微閉上,他是真的不行了,隻想休息。
上官幽蘭也看出這一點,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她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烏先生,你先前說過的情蠱,真的有用嗎?”
繼位大典之後她就要把鳳無憂放出來,若是情蠱沒用,她不就白忙活了。
“公主放心,情蠱子母雙蠱,母蠱在你身上,無論誰中了子蠱,都必然會對你死心塌地。繼位控水之時,你隻要把子蠱藏在水中,越機潑在蕭驚瀾的身上,子蠱自會從他的皮膚中鑽進去,保證鬼神不知。”
上官幽蘭聞言,終於露出放心之色色“此事若是能成,本公主定會好好謝謝烏神醫!”
烏覲並不稀罕她的謝意,他要的東西,東林皇後自會給他。他現在隻想讓上官幽蘭快點走,他好休息一會兒。
可上官幽蘭走後,他才剛閉上眼睛,就被人弄醒。
“皇後娘娘……”烏覲十分不快,但看到眼前的人,還是強打起精神。
來的人居然是鳳安然。
對這位前芳洲公主,現東林皇後,烏覲一直都十分忌憚。
她總是能提出讓自己根本不能拒絕的條件,心機之深沉,簡直難測。
“烏先生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還要留在這裡嗎?”鳳安然淡聲說著。
聞言,烏覲的神情瞬間不悅起來,鳳安然這是什麼意思?要過河拆橋嗎?
他把上官幽蘭控水的事情解決了,現在就想把他一腳踢開?
可,他還有沒發作出來,鳳安然就已經淡聲說道“幽蘭身邊有蕭驚瀾的人,烏先生了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還是離幽蘭遠一些為好。”
一語驚醒夢中人。
蕭驚瀾已經查過上官幽蘭的房間,沒查出東西,自然會往彆的方麵想。
而他的身份,暫時卻還不能曝光。
他不顧身體的虛弱,硬是從床下來,拱手道“多虧皇後娘娘提醒。”
“嗯。”鳳安然點了點頭,往旁邊讓了一下,指著一個方向道“烏先生從這裡走吧。”
那個方向原本是牆,現在卻多出了一個洞口。
烏覲這才知道,這房間裡也是大有文章。
原本他還奇怪鳳安然怎麼會知道這個秘道,可轉念就想起鳳安然當年就住在這裡,這根本是她的地盤,立時釋然。
他也不多話,邁步就往秘道走去。
鳳安然看著他的身影消失,身子一轉,又在書格上轉了一下。
在書格的後麵,又出現了一個洞口。
鳳安然毫不猶豫走進去。
整個房間瞬間空了,仿佛從沒有人來過。
……
鳳無憂張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