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六年,在李進的慫恿下,朱標寫下了討安南檄文之後,傅友德親自率領十萬虎狼明軍,跨過鎮南關,兵臨安南邊界。
安南猝不及防,安南國王和宰相,根本沒有想到大明居然真的敢不顧天朝臉麵,悍然偷襲,頓時被傅友德打的猝不及防。
隻是傅友德卻不管這些,隻一心按照李進的安排,率領軍隊狂飆突進,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就連續攻占了安南的高平,諒山等處。
明軍所到之處,一路勢如破竹,安南北部重鎮接連失陷,安南守將皆是望風而降。
傅友德在留下五千人駐防諒山之後,繼續率領大軍南下,一直打到壽昌江,方才遇到像樣的抵抗。
安南將軍李則北,率領一萬五千人,在壽昌江抵抗明軍,斬斷兩岸浮橋,妄圖阻擋明軍繼續前進。
傅友德在認真觀察地形之後,隨即命人開始伐木造船。
三日之後,適逢大霧橫江,明軍趁機造船渡河,安南軍草木皆兵,黑暗中自相殘殺,明軍趁勢向混亂的敵軍發起猛攻,將安南軍打的措手不及,明軍戰意勢不可當。
安南守軍徹底崩潰,半天屠殺之後,明軍斬殺五千人,俘虜七千人,取得壽昌江大捷。
李則北也在混亂中被殺,安南守軍幾乎全軍覆沒。
安南兵敗的消息傳至安南,安南宰相胡季犛聽聞消息之後,當即大驚失色,眼看著明軍一路殺來,銳不可當,胡季犛連忙派遣安南使者前往明軍大營,麵見傅友德,想要請求停戰。
...
明軍大營中。
傅友德興高采烈的在營中踱步,頻頻看向主座,想要詢問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而大帳主座上坐著的,赫然正是李進。
與安南作戰,一路上可謂是戰無不勝,傅友德忍不住嘴角卷起一抹笑意,朝著李進一臉嘚瑟道:
“李大人,這安南兵可真是廢物,根本就不堪一擊啊!”
“我還沒有怎麼用力,這安南軍就一潰千裡,唉,真是掃興。”
李進麵帶微笑的淡聲道:
“安南久不經戰事,軍備鬆弛,如此表現理所應當,但是咱們也不能輕敵。”
看著麵對勝利仍舊淡然自若的李進,傅友德搖了搖頭,無奈道:
“李大人啊,你就是太過穩重了,依我看,咱們就應該趁此機會,殺入河內,將安南國王和宰相,全都抓起來。”
“這樣,豈不是將問題都給一並解決了嘛!”
李進卻是搖頭道:
“此事不可心急,安南軍隊雖弱,但是其地勢卻非常險峻,若是輕敵冒進,恐怕會有不測。”
傅友德聽後,心中並未理解李進的說辭,隻是小聲bb:
“能有什麼不測,難道就這樣等著安南自己滅亡?”
“這天上能有掉餡餅的事情?”
李進不想多作解釋,隻是一昧的安撫道:
“不要著急,等著瞧好了。”
傅友德正要繼續開口說話,傳令兵便進來稟報:
“大人,將軍,外麵安南使者求見。”
聞言,傅友德便露出一臉的嫌棄,就要把安南使者扔出去,畢竟當初安南居然膽敢侮辱大明使者,如今不正是以牙還牙的好時機嗎!
傅友德剛要開口卻被李進攔住了。
隻見李進開口說道:
“穎國公且慢,咱們先把那人請進來,且看他要說什麼?”
傅友德無奈,隻能讓人把使者帶進來。
過了一會,一名身著安南服飾的瘦小男子便被帶了進來。
一進帳內,使者便一臉卑微的率先朝著李進和傅友德恭敬的行了個安南國禮儀,口中還帶著歉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