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一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頭戴金冠的白衣男子出現在餘慶年的麵前。
“餘慶年,多年前你就該死在我的手下,隻不過每次都被張朝天那混賬給攪了!”白衣男子如同嘮家常一樣。
“哼!花少衣,你作為玉音池的太上,也算是有頭有臉之人,卻和血劍門的血劍子一起來圍殺我,不感覺丟人嗎?”餘慶年冷聲說道。
“看來你順天宗真的該滅宗了!我已經納了血劍子的妹妹血靈兒為妃,這種大事你竟然都不知道,太上長老做到你這一步,也真是丟人現眼!”
“今日我一個人滅了你,血劍子道友隻不過是來觀摩觀摩你的悲慘下場。而你的精血對他祭煉血劍有很大的好處,所以大洪道友才讓他和我一同前來!”
聽到此言,餘慶年麵色越發凝重,他知道自己今日可能逃不了了,隻是可惜自己剛收了這麼一個寶貝徒弟。
自己收了小竹當徒弟,卻不是小竹的一種福緣,而是一種劫難!
“小竹,我也是對不住你了!”小竹的修為太低,這種場合沒人護著,很容易會被他們戰鬥的衝擊給震死。
“兩位,老夫今日就與你們一戰,滿足你們的願望,打敗了老夫,哪怕你們對老夫抽魂煉魄,祭血煉劍,這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還希望二位手下留情放過這小姑娘!”
“哼!你竟然如此維護這小姑娘,看來她和你關係匪淺!”
血劍子獰笑了一聲,“這小姑娘玲瓏剔透,也算得上是嬌美可愛,本座閉關多年,寂寞鬱積,收了這小姑娘當個玩物,也能排泄排泄我的情緒!”
一到璀璨的血光一閃,猛然向著小竹卷來!“嘣!”一道流光一閃,餘慶年一擊打碎了血光。
“血劍子,作為大能,竟然如此無恥!”
“餘慶年,廢話不要太多!”天音池的花少衣身子一閃就擋在了餘慶年的麵前。
“你先顧你自己吧!”說完花少衣手掌一伸,如同蘭花一般,一陣肉眼可見的波動,猛然向著餘慶年撞去。
就在這時,血劍子又揮出了一道血光,血光一閃就把小竹捆的結結實實。
“師尊!師尊!”小竹驚慌的尖叫,她感覺氣都要喘不上來了。
“血劍子,你是真的卑鄙無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餘慶年目眥欲裂,大聲吼叫!
“還是先顧你自己吧!”花少衣冷哼一聲,趁著餘慶年分神,猛然一震手掌,餘慶年頓時被打的倒飛數丈之遠,嘴角淌下了幾道血絲。
血劍子嘿嘿一陣陰笑,一伸手就把小竹抓在了手中。
“小竹!”餘慶年眼睛都紅了,發出了一聲嘶吼。
“放開我,你放開我!”小竹手腳亂動,拚命掙紮。
忽然她感應到了餘慶年臉上的慘笑和嘴角的鮮血,小竹更加驚慌起來,她大眼睛裡含著淚水,死死的盯著血劍子那張滿是陰笑的臉,忽然就憤怒起來,“你,放開我!”
這聲音雖然帶著哭腔,但是卻怎麼這麼刺耳呢?血劍子剛想到這裡,就發覺自己的頭上圍繞了無數金色的蜜蜂,這些蜜蜂瘋狂的向他腦袋中鑽去,他隻感覺一種無比恐懼和暴虐的情緒包圍了他。
他再也顧不得抓著小竹,拚命的伸出雙手想把自己腦袋上的金色蜜蜂趕走。
隻是一切都無用,很快幾隻蜜蜂便突破了他的神魂防線鑽進了他腦海之中,隨之金色蜜蜂就像一股洪流一樣湧進了他的腦海。
“啊!”以血劍子的修為,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然後和小竹一樣,一前一後一頭栽下高空落入了下方的樹林之中。
聽到血劍子的慘叫,餘慶年的臉上也浮出了慘笑,“小竹,為師就替你除去這個隱患,能不能逃得性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餘慶年發出了一聲長笑,八十幾層的轉力在渾身湧動,急速注入他操控的那條界律之中,頓時整個虛空都震動起來。
“餘慶年!你乾什麼?不要命了?”花少衣看到血劍子慘叫一聲墜下高空,正驚疑不定之時,忽然感覺身周的虛空似乎被禁錮了,隨之一陣強大的撕裂感猛然爆發!他頓時大驚失色,猛然調動全身轉力就要逃離而去,但是已經遲了,隻聽轟隆隆一聲炸響,他和餘慶年兩人所在陷入了一片白光之中,四周虛空出現了無數黑色的線條,澎湃衝擊的能量迅速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一道血跡斑斑缺了一條手臂的影子從那白光之中一閃消失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