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用界律形成了一個波動圈嗎?那麼我就在圈外給你加個罩子,怎麼出來就要看你自己了!
哎,這個鬥法也真是無賴,不過他並不在意。
就在這時,葉昌忽然感覺身周的空間又開始動搖起來。
這家夥搞什麼鬼?已經被我的七條界律給包圍了,怎麼他的界律還能出來,難道虛界律能強到這個地步嗎?
仔細觀察感應,葉昌發覺這次的崩裂強度弱了很多,憑自己的肉身完全可以硬扛。
他這樣想的時候,卻發覺他的那個界律罩子竟然出現了裂紋。
好家夥,這莫聖穀果然不愧是天驕,一條虛界律竟然能夠修煉到這麼深的程度?
葉昌不動聲色再次打出兩道綠光,這次那個罩子徹底變成了綠蒙蒙的光團,莫聖穀已消失不見。
“這怎麼回事?莫師兄怎麼消失了?”
“什麼消失?莫師兄和那葉昌交手全是用的界律,我們神識不夠,看的不太清楚而己!”
畢竟圍觀人群中,大部分都是司律之下,憑他們的神識無法感應到界律,其實也就是看不懂葉昌和莫聖穀的戰鬥。
此時的莫聖穀,神情十分凝重,其實說實話他的心裡已經慌了。
這叫葉昌的小子,領悟的界律好像非常之多,而且他還把界律玩出了很多花樣。
而自己隻領悟了兩條界律,之所以自己戰力強悍,就是因為自己領悟了一條司律強者中很少有人領悟的虛界律,而且是虛界律中殺傷力比較強大的崩裂類。
但現在,葉昌用出了六條同係的木界律,並且把它們融合在了一起,這種強度,幾乎沒有什麼單一的界律可以破開。
他運用自己的界律苦苦的抵抗著,心裡滿是絕望,六條同係界律,如果真正的催動,恐怕一般的歸靈空間都抵製不住。隻要葉昌想,自己瞬間就會化成飛灰。
但是他感覺到葉昌並沒有催動,隻是困住他而已。
其實到這種程度,葉昌已經很清楚,這莫聖穀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不但不是對手,而且差的太遠。
葉昌神識發散,他能夠察覺到有幾道神識在關注著這裡,不用說,肯定是古道宗的幾個歸靈老祖。
這莫聖穀怎麼說也是古道宗的頭牌,那些老東西們肯定關注莫聖穀的安危。
“這小子很強悍,現在看來至少有五道界律!”一名古道宗的司律強者開口了。他是把葉昌的木係界律看成了一條。
“那又怎麼樣?莫師弟可是有虛界律,和實界律對抗絕對有勝算!”
“我勸勸你,看看場上吧,隻要實界律夠多虛界律也沒轍!”
“嗡!”在這幾名司律強者的議論聲中,葉昌一條一條的散去了了界律。
他忽然感覺有些無趣,本以為是一場勢均力敵酣暢淋漓之戰,誰知這莫聖穀連檢驗自己戰力的能力都不具備。
隨著葉昌把界律收回,莫聖穀的崩裂界律擴散開來,葉昌後退了幾步,開口道:“沒想到你還領悟出了虛界律,果然厲害!”
莫聖穀看著葉昌許久,他知道這是葉昌手下留情。
“葉兄弟,莫某佩服。”莫聖穀向葉昌施了一禮,“今後葉兄弟便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古道宗的貴客!”
暗中的幾道神識收了回去,他們很滿意莫聖穀的這種做法。
從葉昌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小子實力強大,而且掌握了多條戒律,潛力很足,將來絕對會成為一方強者。莫聖穀這種表態正是身為一個大宗門天驕最正確的作法:化敵為友!
“葉師兄客氣了,這位金寨的前輩也是因為和貴宗的杜相長老有些私人恩怨,才前來挑戰!”
葉昌伸手一指唐魚,“這位唐魚姑娘是我的二師姐,也是唐山城唐家人。幾日之前,貴宗的杜相長老上門逼親,行為卑劣,當時我在場。我說古道宗是名門正派,行事光明磊落,我極為佩服,杜長老上門逼親,此舉有損古道宗的聲譽和形象,結果與之發生了一些小小的矛盾。”
“還有此事?”莫聖穀似乎有些好奇。
葉昌看著莫聖穀笑了笑。杜相的老家夥能上門提親,說不定就是古道宗宗門的主意,這莫聖穀豈能不知道?
不過俗話說的好,響鼓不用重錘,點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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