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沙條愛歌被沙條綾香拉了過去,傾訴自己的思念之情。
看著其樂融融的姐妹兩個人,沙條廣樹輕輕地歎了口氣,眼中滿是欣慰,連帶著米凱爾也變得順眼了不少。
沒辦法,老丈人和女婿基本都是一生之敵,就像丈母娘和妻子一樣,這種敵對的關係是與生俱來的。
“愛歌有了這樣的改變,我真的很高興,如果她的母親看到這一切的話,應該會很高興吧。”
沙條廣樹端起紅茶,輕輕地啜了一口,言語中滿是感慨,眼中閃過了一絲落寞,但轉瞬即逝見就消失不見了。
“愛歌的身體為什麼看起來沒有什麼成長,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個問題沙條廣樹很是好奇,隻是沒有當沙條愛歌的麵去問,而是在背地裡尋找機會。
“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
米凱爾看到沙條廣樹眼中的擔憂,立刻就明白他的心裡所想,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
“愛歌與根源的連接加深,導致她的成長要比普通人緩慢了很多,十年的時間對於她來說就和一年差不多,除了成長的緩慢些,並沒有什麼副作用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沙條廣樹再次重重地歎了口氣,
“曾經的我做錯了太多,也沒有機會去彌補她,雖然聽起來有些虛偽,但你是唯一能給愛歌帶來幸福的人了,哪個讓父親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呢?”
“對了,你們這次回來……應該不是為了那件事吧?”
稍微猶豫了一下,他瞥了一眼另一邊相談甚歡的沙條姐妹,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指的是哪件事?”
聽著沙條廣樹莫名其妙的話,米凱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就是……第二次聖杯戰爭。”
米凱爾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如果不是沙條廣樹提醒了自己一下,自己都快忘了當初還留下了一個手搓的聖杯。
不過算一算的話,十年的時間確實可以將那個聖杯蓄滿魔力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刻意去隱藏,這個世界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發現自己留下的聖杯很正常。
“前幾天聖堂教會的人找上了門來,希望沙條家參加不久之後的第二次聖杯戰爭,畢竟經曆過十年前那場聖杯戰爭的人現在基本都不在了,表麵上隻剩下名義上身為沙條家禦主的我。”
沙條廣樹繼續說道,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隻不過那笑容看上去多少有些譏諷的含義。
“但是我拒絕了聖堂教會的人,沙條家並不準備參加第二次聖杯戰爭。”
“想必那個聖堂教會的人一定很驚訝吧,沒有魔術師能拒絕萬能的許願機,拒絕那通往根源切實可行的道路。”
米凱爾並沒有太驚訝於沙條廣樹的選擇,應該說自己的這位嶽父根本就不適合成為魔術師,他的性格與作派與魔術界的大環境格格不入。
與那些將抵達根源認定為一生大願的魔術師相比,沙條廣樹更像是一名普通的父親,普通的丈夫,魔術師那種生活並不適合他。
“嗯,那個人確實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