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一刻鐘以前——
“我們就這樣向其他的禦主宣戰了?”
庫丘林得知了這個消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就連聲音也隨之升高了不少。
“怎麼,你害怕了?”
玲瓏館美沙夜絲毫沒有在意庫丘林的想法,她站在窗戶前,雙臂抱懷,看著外麵因為寒冷而掉落葉子的枯枝。
“害怕倒是不至於,隻是一想到要可能同時迎戰其餘的六騎從者,有些小小的心潮澎湃而已。”
庫丘林撓了撓頭,如實的回答道,對於曾經以一人之力迎戰過數十萬大軍的人來說,確定沒有值得可害怕的。
“嗬——”
玲瓏館美沙夜的嘴角久違的微微翹起,不過轉瞬即逝間便恢複如初。
“啊,我覺得一隻禦主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
昨晚這笑容幾乎微不可查,但還是沒有瞞過庫丘林的眼睛。
玲瓏館美沙夜轉過身來,用著以往那平靜的目光盯著他,這種目光庫丘林也很熟悉了,總之不帶任何的情感,光是被這種目光看著,就讓人渾身發毛。
“啊啊啊,算了,我認錯。”
他不僅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無可奈何地轉身走向了房間外,
“我先去外麵巡邏一圈吧,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從者或者使魔,畢竟向所有人都宣戰了呢,肯定會有人會因為各種原因打探我們的信息。”
“啊咧啊咧,厲害的女人還真是麻煩的生物呢。”
………
玲瓏館美沙夜默默地看著庫丘林離去的背影,隻要他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中,輕輕地歎了口氣。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很意外,沒想到教會居然拿出了那樣的東西。
但是父親的研究筆記什麼的,完全已經被教會與魔術協會的人毀掉了,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知識,可以說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再知道劣化死徒的製造方法了。
雖然不知道教會究竟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但自己這次算是輸給了他們,應該說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可以選擇的餘地。
在這樣敏感的時間,發生了這樣敏感的事,很容易聯想到擁有前科的玲瓏館家,但如果為了證明玲瓏館家的清白,而讓教會的人檢查魔術工房的話,這恐怕換成任何一名魔術師都不會答應。
魔術工房中可是有著魔術師的研究,那些東西不能輕易示人,當然更重要是的作為極東首屈一指魔術名門的臉麵。
就這樣簡單的服從了教會,無論在魔術界還是單純的極東,玲瓏館家的威嚴都會被動搖。
所以從一開始,玲瓏館美沙夜就沒有選擇。
【還真是夠狡猾呢,不過教會針對玲瓏館家的目的是什麼呢?】
玲瓏館美沙夜黛眉淺皺,陷入了沉思。
按照常理來看的話,教會在聖杯戰爭中處於中立的位置,不可能因為敵視某一位禦主就宣布這樣的懸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