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王府,
看到自己兒子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涼王當即勝券在握的就跟了上去,“福全,怎麼樣?”
“父親大人,放心!按您說的,我所有都做了,宋忠言的做法,果然不出所料!都被我們一一化解!”
“好好好,但之後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宋忠言這家夥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事小心為上!”
“父親大人放心,你說的我都懂!”
朱福全到底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藩王世子,滿臉嚴肅的應了下來。
“好,那就先這樣,之後還是照例由你出麵!”
“父親大人放心,您說的兒臣都懂!”
“哦,好!”
涼王見與自己預料的沒有絲毫差彆,當即就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起來。
...
但與之相對的,學宮這邊,王國光可就是滿臉憤怒了。
“涼王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一件件精美的瓷器被他毫不留情的摔到了地上,美麗的瓷片飛射而出,似乎正在宣誓著他主人內心的怒火。
“王先生,事到如此,憤怒已經不是辦法,還請您快向陛下寫信,將此事上報上去!隻要假冒聖旨此事屬實,那不用我們出手,涼王早就灰飛煙滅!”
看著宋忠言急切的表情,王國光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心中的不滿壓了下來,“宋將軍,這你想的恐怕就太過簡單了,畢竟是這是天家內事,吾等外臣根本就無法乾涉!
即使涼王真的假傳聖旨,那吾等難不成還能真的去參他一本?就算到最後真的能夠成功,那陛下的臉麵在哪?陛下的臉麵不在的話,那我們的出路又在哪?”
過了半天,王國光還是頹廢的說了。
“那難道咱們就這樣,任憑他那個學社發展?不管怎麼說,陛下也隻給咱們分了十萬兩白銀,對比梁國公拿數以百萬計的價錢來說,這根本不夠的!
要是真的長久的打起來,那陛下的苦心可就真的辜負了!”
宋忠言聞言,也頓時就急了,忙出聲勸解的,“大人,在這個時候我們絕對不能在為個人利益所左右,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把消息先報上去!”
見王國光還是麵露為難,宋忠言大聲說道,“你說還不明白嗎?那涼王世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那番話,早都要被有心之人傳到陛下耳朵裡去了!
你再這樣掩耳盜鈴下去,最後隻會落下一個瀆職的名號!倘若陛下真的憤怒了,即使首輔大人力挺,也是保不住你的!”
本來還無比沉默的王國光一聽這話,一下就清醒過來,“宋將軍教訓的是,教訓的是,王某這就開始寫,這就開始。”
看了眼自己手邊深邃的墨汁,王國光一咬牙,直接咬破自己手指,用自己的血提筆寫道,“罪臣王國光啟稟陛下,
今河南藩王涼國公假冒陛下聖旨,私自開設學社招納天下讀書人,此乃假冒升值,罪不容恕!罪臣懇請陛下,以天下利益為重!”
剛一寫完,宋中原痛的臉色都扭曲了起來。
王國光見到這一幕,滿意極了,叫來醫正之後,自己也趕忙提筆寫信去了。
...
涼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