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笑嗬嗬的跟我說,咱都是自己人這話的不是你?
現在翻臉不認人了,你還好意思說我臉皮厚?
王體乾冷嘲熱諷的開口說道,“這臉皮厚度和丞相比起來,奴婢實在是比不過。”
潘豹更是心中不服,一步上前,把曹琰收禮的事情給捅了出來。
“曹琰,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你拿了我們西夏國送過去的重禮,現在還要打我?還辱罵我西夏的官員,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一點?”
收禮?
收什麼禮了?
曹琰微微一頓,稍微回憶了一下。
他媽的。
前身還真收禮了!
不過現在能夠承認這個事兒嗎?
你送禮,誰看見了?誰能做證?
本相說沒有就沒有。
“你說我收了你的禮,我就收了你的禮?證據在哪裡?人證物證你總得拿一個出來吧?”
“潘豹,本相一世清名,日月可鑒。你竟然敢汙蔑本相的名聲,毀我清譽,今日本相定要爭一個道理。”
曹琰這話說的,即便是武朝的自己人都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崔君肅心中更是瘋狂的翻著白眼。
不是吧、不是吧?
曹琰還一世清名?還半輩清譽?
彆讓大家在這麼嚴肅的場合下笑出來,影響不好。
曹琰卻絲毫不以為意,“潘豹,你不但辱我國君,威脅我朝官員,欺負良家婦女,更重要的是汙蔑本相,按著我武朝律法,誅殺三族也不為過。”
“但是看在你是西夏使臣,看在西夏皇帝的麵子上,今天打你五十仗,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
潘豹雙眼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要是眼神能夠殺人,曹琰怕是都已經被殺了一百次了。
潘豹捂著胸口,幾乎一口血都要噴了出來,咬著牙齒說道,“給你送了三箱白銀這事兒,我們西夏使臣可都知道!這就是人證!你敢叫人去你府上查驗一番嗎?”
“切。”
曹琰翻了個白眼,“你的人都聽你的,他們的話能當供詞?再說了,相府富碩,家財何止三箱白銀?你碰瓷也找個好點兒的借口。”
潘豹氣急,竟然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暈倒在地。
那些個禁軍麵麵相覷,這使臣是不是被丞相給氣死了?
“丞相,咱要叫太醫過來看看嗎?”
禁軍小隊長小聲地問道。
曹琰冷笑了一聲,叫太醫?
是叫過來給做一個開顱手術,好看看他為什麼這麼智障嗎?
不過,想著這傻b怎麼說也是西夏的使臣,要是真的不喊太醫過來給他看,表麵上說不過去。
再說了,五十仗可還沒有打呢,潘豹這家夥就開始裝死了?
很快,一個小老頭背著醫藥箱,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說“病人就在那裡,你看看紮幾針能不能醒過來,醒不過來就紮個幾十幾百針。”
曹琰說完,太醫的下巴險些驚掉在了地上。
丞相這是活閻王啊!
紮個幾百針?
老夫是太醫,不是容嬤嬤啊!
不過,丞相的話,是不能反駁的。
太醫背著身上的醫藥急救箱走了過去,替潘豹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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