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回應,曹琰隻當他睡著了,又喊了幾聲。
“裡麵可是嶽元帥?”
“裡麵的,你是嶽鵬舉你就吭一聲!”
嶽鵬舉閉著眼睛,隻覺得曹琰聒噪至極。
好煩,不想理會這個奸佞。
不知道這個狗東西今天過來,又是有什麼幺蛾子。
走進牢房,就看見嶽鵬舉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更多的是傷口腐爛流出來的膿。
艸,前身還真不是個東西。
馳騁沙場,叫敵人聞風喪膽的大元帥,卻被他害成了這樣。
嶽鵬舉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一眼曹琰,冷笑了一聲。
接著,便閉上眼睛,轉過頭去。
見嶽鵬舉油鹽不進,曹琰揮揮手,“將人送到相府,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一定要讓嶽元帥恢複如初。”
幾個獄卒匆匆過來,拿著擔架將他抬走。
這離得近了,曹琰才看清,嶽鵬舉的一身白衣,已經成為血衣。
從他身上拆下來的鐐銬,足足兩人才搬走!
應有百八十斤的重量,便日日掛在嶽鵬舉身上。
再一看,他那身上,早就已經傷痕累累,腐爛深處,可見森森白骨,一片觸目驚心。
曹琰心中歎了口氣,“李東陽和包希仁又在何處?”
“丞相這邊請。”
包希仁和李東陽的待遇比嶽鵬舉強多了,兩人正在牢房中下棋對弈。
“兩位大人,許久不見,過得可好?”曹琰笑嗬嗬地打了聲招呼。
包希仁抬眼看向曹琰,冷笑一聲,“許久不見,丞相瞧著還是同以往一般賤。”
曹琰一頓,包希仁這嘴……
李東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包希仁在一起待久了的緣故,也是變得嘴格外的毒。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在見到丞相一眼。不知丞相可是來給我李東陽送行的?”
曹琰深吸一口氣,要不是這兩人有真本事,他好歹也要讓他倆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情世故。
“李尚書,包大人,之前的誤會已經解開了,這次本相來是接你們出去的。本相已經上疏朝廷,二位大人定會官複原職。”
曹琰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包希仁便猛然打了個哈欠。
李東陽也是如此,二人倒頭便睡,懶得搭理曹琰。
曹琰雙手握緊,臉色黑了一片:不給麵子是吧?
“來人,把李大人和包大人拖出去,送回各自的府上。”
曹琰毫不客氣的直接下令,邊上的幾個獄卒也是連忙將裡麵的二位給帶了出來。
……
相府。
因嶽鵬舉的傷患,曹琰也沒和李東陽、包希仁多攪合。
他可是曹琰選好的第一打工仔,彆的人出點問題無所謂,他絕不能出事!
可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大人,不好了大人。”
大夫滿臉是汗地匆忙進來,對著曹琰不斷磕頭,心中慌得一批。
“慌什麼?有話好好說。”曹琰麵帶不滿。
“丞相,嶽鵬舉來了相府後,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
“小得不擅長醫治刀劍傷,還請大人請位軍醫前來看看。”
發燒?
在古代隨時要人命。
“帶我去看看!”
曹琰騰的一下從軟榻上坐直起來。
說完,將吩咐人去嶽家將擅長治外傷的大夫請來,不管花費多少,必須治好嶽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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