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合德,說白了吧,這椅子你坐的安穩嗎?你作為太後的確可以代替陛下處理部分決策,但是你要搞清楚我朝立國之初的鐵律,後宮不得乾政!”
曹琰冷冷道。
趙合德眼中露出一絲慌張。
“你以為自己身邊養著幾條忠犬很光彩嗎?彆人不知道,難道本官還不知道?你和丞相之間的關係恐怕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吧?”
曹琰一句話擊中了她的痛腳。
“曹大人!哀家警告你不要胡說!”
眼見趙合德氣急敗壞,王越竟然也想開口,直接被曹豔無情打斷:“我在和太後說話,你區區禁軍副統領有什麼資格插話?”
“什麼檔次,竟然敢跟本相叫板?滾出去!”
“你!”
“你什麼你?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走,老子明天就讓你革職,你信不信?”
曹琰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王越就像是心中堵了塊石頭一般,然而迫於曹琰的威嚴,他也隻能吃啞巴虧帶著人匆匆離開。
眼見自己的後手被曹琰無情粉碎,更是心虛了不少,尤其是曹琰靜靜關上門窗走到她麵前來,心中暗道不好。
曹琰盯著趙合德胸脯的一抹春光:“娘娘,跟我說實話唄,咱們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告訴我陛下在哪裡。”
“哀家不知道。”
趙合德咬緊牙關,“哀家勸你不要癡心妄想。你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在劍南道也做了不少殘暴之事吧?哀家告訴你,哀家早已經掌握了你的把柄,你敢欺騙哀家,哀家保管將你送進詔獄,讓你求生不得!”
曹琰輕哼一聲,不屑地瞥著趙合德:“娘娘,你未必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地方,可是想走還是隨時可以走,至於你想害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
曹琰淡淡道:“娘娘,您這樣逼迫一位朝廷命官,可是違背了《女戒》、《婦德》。你就不擔心陛下治你個辦事不力之罪?”
趙合德臉色發青,半晌之後才擠出一句話來:“哀家不想與你廢話。”
她猛地推開曹琰,轉身走出房間,然而一雙有力的大手抱在她腰間,竟然直接將她拉入曹琰的懷抱!
“你!”
趙合德掙紮不脫,又羞又惱,隻覺得臉頰火辣辣地燙。
“曹琰,你膽敢冒犯哀家!”
曹琰低頭湊近她的麵龐:“我不僅敢冒犯你,我現在甚至想……”
“曹琰你休得猖狂!”
曹琰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誒不對,我想做的不止這些,但是太後和大臣苟且,娘娘你說這樣的罪責重不重?”
他故意壓低了聲音,使得趙合德更加羞恥。
“你……”
趙合德瞪圓了杏目,滿臉通紅,“哀家乃堂堂太後,你竟敢侮辱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