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替曹琰擦掉，“他是世界最純粹、最乾淨的人，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紅蓮姐……”
紅蓮抓住曹琰的胳膊：“咱們走。”
“紅蓮姐，我們走得了嗎？”
“能走一個是一個，總有活路的！”紅蓮說道，“你的武功已經恢複，你快走吧。”
“你呢？”
“我不行了。”紅蓮苦澀說道，“我不甘心，我不想這麼憋屈的死了。臨死之前，我要殺了她！”
她提劍指著葛歡，目光冰寒徹骨。
曹琰見她這樣決絕，不禁握住她的手腕：“你想殺她？她可是南疆巫教的人。”
“巫教怎麼了？巫教也有錯！他們不該研製出那種東西，害了多少人啊！”
葛歡哈哈大笑，“既然你知道，那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我就殺了她。”
她拿出繡花鞋，威脅曹琰。
“你若是殺了她，你也活不成。”曹琰警告道，“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才不怕他！”葛歡囂張道。
紅蓮說道：“他不必管我。她若是執迷不悟，那我就陪著他同歸於儘！”
“紅蓮姐……”曹琰動容。
紅蓮搖頭，堅持道：“快走，你走了，我就能安心去找你。你不必顧忌我。你忘了答應我什麼嗎？”
“好！紅蓮，你等我！”
曹琰點頭答應，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外走去。
葛歡看他走了，便收回繡花鞋，惡狠狠瞪著紅蓮，“賤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紅蓮冷靜地說道：“你不敢殺我，除非你毀了自己的清譽。你想嫁人的夢破碎了，你會被整個江湖通緝。”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了？殺了你，我立即離開武林！”
“可我死了，武林盟也不會善罷甘休。”
紅蓮淡淡道，“而且，你殺了我，誰來幫他報仇？你難道沒聽說過，我師父是天下第一神醫嗎？他的毒術比你高明千百倍。”
“你師傅不是早就隱居了嗎？他還能出山？”葛歡問。
紅蓮道：“當年，他就是為了報仇，才隱居的。他老人家的醫術冠絕天下，隻要他肯出手相助，他一定能治好的。”
“哈哈哈。”
聽聞紅蓮的話，葛歡仰頭大笑，似乎聽了很好笑的故事。
她忽然停住，眼底掠過猙獰的恨意，“我會殺了他們倆的！你們兩個，都得死！”
她舉起繡花鞋，朝著紅蓮扔來。
紅蓮迅速後退躲避。
然而她剛躲開繡花鞋，另一把繡花鞋再度砸向她。
“你以為這麼簡單嗎？”
葛歡嘲諷的聲音響起。
隨後，她一躍而起，朝著紅蓮衝來。
兩人交戰起來。
紅蓮雖然內傷嚴重，但畢竟習慣了使毒，招式狠辣詭譎。葛歡的繡花鞋雖然精巧，可終究不敵紅蓮。
她連番挨了幾針，氣喘籲籲，臉色漲紅。
“你這小姑娘，真夠倔強的。”葛歡冷哼，“可惜，今日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她再度甩出繡花鞋，逼得紅蓮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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