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睿走了，克萊爾走到弗蘭克身後，輕輕摟住他道：“你和李聊了什麼，為什麼臉色變得這麼差。”
弗蘭克輕聲道：“他是個魔鬼！”
克萊爾吃了一驚：“你說李？”
弗蘭克重複了一遍：“他是個魔鬼！”
“為什麼這樣說？”克萊爾完全不理解，“李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他也是伊甸園的毒蛇，捧著魔盒的潘多拉，誘騙浮士德的魔鬼！”弗蘭克道。
克萊爾道：“我不理解。”
弗蘭克緩緩的道：“你不需要理解，你隻要小心就好……”說著朝臥室走去。
“你去做什麼？”克萊爾問。
弗蘭克頭也不回的道：“打電話給羅素。”
……
11月23日，安德伍德夫婦踏上了返回鎂國的歸途，李睿送走他們，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經過這次海州之行，雙方的關係又密切了一些，但距離真正的利益共同體還差著一截。
或許，等弗蘭克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才是他們真正拴在一起的時候。
回公司的路上，李睿查閱起這兩天打車大戰的數據。
經過數日的分享之後，大部分人都把身邊所有的親戚朋友發動了一個遍，幾乎再也找不到分享的對象，於是星瑞出行和大黃蜂的注冊用戶數量直線下降，最近兩天已經降到了每天不足五十萬。
取而代之的是打車訂單的急速飆升，每單一共12元的補貼大大的提高了司機的主觀能動性，也刺激了乘客的消費意願，隨著北方進入冬季後的寒潮來襲，訂單更是每天都會提升一個數量級。
南方城市也差不多，除了臨安這個快滴的大本營之外，其他城市的大黃蜂也都迎來了訂單高峰，用戶的留存率和活躍度都達到了一個新高峰，連帶著瑞信支付也越來越火，許多人都習慣了這種最新的支付方式。
李睿對數據還算滿意，隻是翻到補貼數據那一頁的時候，臉色微微凝滯了一下。
11月19日，995萬。
11月20日，1342萬。
11月21日，1685萬。
11月22日，1877萬……
分享金部分的補貼大幅度下降，急速增漲的訂單補貼卻迅速攀升，已經占據了整體補貼金額的70以上。
按照這個上升趨勢，今天的補貼額度將會正式突破2000萬！
李睿現在很好奇快滴那邊的數據。
星瑞有的是錢，每天2000萬燒上三五個月也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快滴能跟多久呢。
阿狸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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