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喪心病狂的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管是江玉彩還是之前有所抱怨的宋春美他們都看不下去了。
“你憑什麼打人?你憑什麼打人?”
“你也太過分了,他隻是個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
“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你這樣根本要不得。”
“一個娃娃都打,你還是不是人?”
......
眾人七嘴八舌的就對秦虎進行討伐。
“都特碼的的給我閉嘴,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你們是罪犯,知道嗎?犯了罪,在派出所裡麵還敢大呼小叫,信不信我一個個收拾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秦虎流裡流氣的罵道,隨即他瞪了自己帶進來的兩個協警一眼:“你們傻站著乾什麼?誰再嘰嘰喳喳的囉嗦就收拾誰,我特碼的就不信了,還收拾不了你們。”
得到指示之後,那兩個協警就衝上去,將江玉彩他們十分粗暴的推倒牆上靠著,要是有不合作不配合的,他們就會毫不客氣的踢上兩腳。
這哪裡像是人民警察,簡直和地痞流氓無異。
“都老實點,要是不老實,有你們的苦頭吃。”維持了秩序後,協警還凶惡的指著胡銘晨他們這群人威脅。
第一次進到派出所裡麵,第一次麵對這麼不講理的警察,徐進南李秀梅他們一個個忐忑驚懼,不敢再理直氣壯的聲了。
剛才徐進南隻是掙紮了兩下,就挨了一拳被踢了一腳,作為被抓進來的唯一成年男子,他可以說是受到了重點照顧。
“老實了?不再大呼小叫的了?嗬嗬,收拾你們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見局麵終於維持住,秦虎在胡銘晨他們對麵的一張黃色辦公桌後坐了下來得意說道。
“你彆以為你這樣胡來就可以目的得逞,他們都是我找來給我家背煤的,有本事就衝著我來。”胡銘晨很不服氣的橫眉冷對道。
不用他們推,胡銘晨就開始將所有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小晨,你就彆說話了,這些人是......是你講了人家也不聽的。”擔心胡銘晨又惹禍,江玉彩趕緊喝止他。
“聽不聽是一回事,但話我還是要說,我就想看看他們到底會鬨出個什麼花樣來。”胡銘晨很不服氣的梗著脖子道。
“崽子,還敢嘴硬是吧?”秦虎一巴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指著胡銘晨就破口罵開了,“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麻辣隔壁的。”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沒那個本事,你以為嘴巴上臭烘烘罵咧咧的來幾句就證明自己很有本事很厲害了嗎?知道有句話叫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嗎?”胡銘晨不受威脅,還就和秦虎這混蛋杠上了。
“是嗎,那老子就咬你看看......”這話一說出口,秦虎就覺得不對,接話太快了,他那樣說,豈不是就承認他是一條狗了嗎?“麻痹的,給老子下套,你們怎麼又傻站著,弄他,隨便弄,出了事算我的。”
秦虎惱羞成怒,已經不考慮胡銘晨是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胡銘晨似乎看起來有點笨,很不智,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敢這麼挑釁,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可胡銘晨真的是傻到那種地步,皮癢得難受嗎?當然不是,胡銘晨這麼做,也是有她的目的的。
以其說胡銘晨是要將秦虎給激怒,還不如說他是想把動靜鬨大。
一句話,現在胡銘晨不可能將宋喬山給叫來,他也沒有一個好的名目。那剩下的就隻有一個途徑了,就是將事情鬨開來,隻有這樣,才會驚動宋喬山,也隻有宋喬山來了,胡銘晨他們這一群人才能脫身。
秦虎一下指示,那兩個協警就討好的爭先恐後衝上去,提起胡銘晨就兩個耳光扇了,兩腳踹了。
江玉彩他們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胡銘晨被兩個大人打,就算是手上被拷了手銬,就算是對派出所的人心存畏懼。可他們還是不能無動於衷,江玉彩作為母親,更不可能看得下去。
於是乎這個房間裡麵一下子就鬨騰了起來。
江玉彩,徐進南他們吵鬨鬨的要用身體頂開那兩人,打算護住胡銘晨,而胡銘晨被打了之後,則是淒慘的大哭大叫。
胡銘晨的哭叫可不是完全裝的,他有要鬨大動靜的意思,可是也確實是真的痛,彆的不說,就那兩個耳光,胡銘晨的臉就腫了,火辣辣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