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三爺想找隨時都能找得到的。”胡銘晨也恭維道。
“找個女人不難,但是要找個能和你奶奶合得來,相處融洽的,就不容易了。在這周圍,隻要是知根知底的,誰願意將姑娘放過來和你奶奶處在一起?我啊,看明白著呢。”胡建強呼了口氣,翻了翻白眼道。
鐘英的性格脾氣在這周圍是出了名的難相處,潑辣強勢,現在的兩個兒媳婦,她都處不攏,相應的也使得他們兩位老人和兩個兒子家的關係並不融洽。
因此要把女兒放給胡建強,不少人家會顧慮,擔心自己的女兒從婆婆那裡得不到好,最後成了出氣包。
一年前,鐘英就托人私下底給胡建強說過媒,得到的就是類似拒絕的話。這個話最終傳到了胡建強的耳朵裡,讓他心情鬱悶了好多天呢。
而那個話傳過來,鐘英不但不反省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好話,反而是大罵人家,說人家心腸不好,就算要嫁女兒給胡建強,她也打死不會要。
胡建強的話彆人不理解,胡銘晨是很理解的,也深以為然。
重生之前,胡建強為了避免這個事情生,乾脆上門到了彆家去,那個三嬸家就三姊妹,沒有兄弟,上門了之後,胡建強也住到了女方家。
可即便如此,鐘英都能和三媳婦吵得不可開交,除非胡建強家不回來,隻要回來,那是又一次吵一次。
不但吵,鐘英還到處宣揚三媳婦的名聲,說她心不好,歹毒,說她長得醜,連同孫子也受到影響長得不好看,說她不懂得孝敬公婆,嫌人家是少數民族,甚至還冤枉自己被兒媳婦打了等等。弄得胡建強一個頭兩個大,除了逢年過節,根本不敢回黃泥村,而分給他的土地,能種就種一點,不行就乾脆丟荒,真是惹不起鐘英這位老人。
胡銘晨的媽媽江玉彩和劉春花能順利的接過來,那還是得益於訂的娃娃親,胡建軍和胡建業的婚姻,那是在十歲之前就被決定了。
即便如此,全部一手是鐘英操辦,她之前也會抱怨說江玉彩的八字不好,要是八字好的話,不會讓一個家這麼窮。
劉春花的八字更是犯衝,不但衝她大兒子,還連她一起衝。簡直就是弄了個凶神惡煞到家裡來。
鐘英也不想想,這八字合不合,還不是當初她找人自己算了過了定下來的嗎?現在居然去怪到八字,真是讓人無語和抓狂。
隻不過這些道理沒有人能和她老人家講得清楚,說了她也不會承認。
“三叔,我給你提個建議,先,你不找杜格鄉的,這一點我覺得有道理,支持,要是你結婚後和奶奶住在一起,我都能想象到那是何等熱鬨的生活。其次,也不要找太遠的,更不能上門,那樣的話,奶奶估計先天就難以接受。最好是周邊鄉鎮的,但是呢,結婚後,你們又可以不住在一起。”胡銘晨忍不住提醒道。
“你說的我直接聽不懂,不住在一起,那我住哪裡去?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想過上門到彆人家去?”胡建強一下子坐直了問道。
“我瞎猜的啊,嗬嗬......說起來也不完全是猜,你剛才不是說了嘛,你怕找個老婆和奶奶住在一起,由這個來推,那上門到彆家就是最便利的了啊。至於說住哪裡,這個問題好解決的嘛,可以住在縣城,也可以在房爾鎮做生意,甚至還可以到市裡麵去。距離產生美,隻要保持適當的距離,再對爺爺奶奶用心體貼一些,相信還是會好很多的。”這個話重生前胡銘晨就想給胡建強說,可是一直沒機會說他就在隧道裡出事了。
“住縣城?房爾鎮做生意?住到市裡麵去?你說的倒是輕巧,我拿什麼去住,住了喝西北風啊?你以為在外麵租房子是很好過的事情嗎?一個家嘛,當然是要有一個固定的窩啊,我總不能找個老婆是跟著我到處流浪啊。”胡建強不信心道。
“今天是這個樣子,可是明天是怎麼樣,又有誰能說得清呢。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擔心沒錢嘛,放心,不是還有我嗎?你隻要想那樣乾,我會幫你的。你要做生意,我借你本錢,你要賣房子,我貸款給你,怎麼樣,沒問題了吧?”胡銘晨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會幫我,你會貸款給我?哈哈哈,真是個好侄兒啊,記得你說的話哦。”胡建強大笑著摟著胡銘晨的肩膀道。
胡銘晨年紀不大,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很暖心,難怪胡建強會聽了這麼開心,不管換成誰,這個話都是讓人高興的話。
“說話算話,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我保證。”胡銘晨一本正經的說道。
胡銘晨的確是很認真說這個話的,從小到大,嬢嬢叔叔伯伯中,就胡建強對胡銘晨家三姐弟最好,不管遇到什麼問題,找他也許比找胡建軍和江玉彩還管用,他從來不會不管。
所以重生回來之後,隻要能夠幫到胡建強的地方,胡銘晨絕對會不遺餘力。
在彆方麵,胡銘晨或許不敢自信和保證,但是借錢給胡建強做生意或者買房子,胡銘晨相信這絕對不會成為個問題。
對於自己的未來會展成什麼樣,胡銘晨其實也說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也是胡銘晨最自信滿滿的,就是憑借著重生的優勢,想賺點錢過上富裕的生活,並不是困難的事情。何況,他現在已經初步具備一些實力了,也正走在更有希望的道路上。
“二哥,這你是聽到的哦,到時候,你可彆說不同意。”胡建強笑著擠兌胡建軍道。
“他隻要能賺到錢,願意借給我我能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就怕他賺不到錢。”胡建軍的答案稍微顯得保守,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胡建軍是沒那個能力借錢給胡建強乾那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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