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那你覺得你們這三塊地值個什麼價啊?咱們做生意嘛,我們說我們認為價格,你們也可以說出你們能接受的底線啊。”路學恒接著道。
這個問題是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了,包括徐天才在內,他自己在山上也十來畝地的呢,要是胡銘晨他們這邊的價格被接受了,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參考指標。
胡建強這回沒有看胡銘晨,他相信他既然已經開口就不會沉默了的。
“一號地塊十二萬,二號地塊十五萬,三號地塊二十萬。”胡銘晨伸出三個手指頭堅定有力的說道。
“怎麼會那麼貴?”一聽胡銘晨的報價,羅筱婷立刻就反彈。
“筱婷姐姐,貴和不貴,那是相對啊,鑽石和玻璃,哪個貴?”胡銘晨衝羅筱婷微微一笑問道。
“廢話,當然是鑽石貴啊。”羅筱婷斜了胡銘晨一眼道。
“嗬嗬,那你胸口的那條項鏈,乾嘛不掛一個玻璃的要整一顆鑽石的呢?玻璃便宜啊,要是你掛玻璃吊墜,你那顆鑽石的錢可以買這麼一個大玻璃。”說著胡銘晨攤開雙手,做出一個懷抱大水缸的姿態道。
“有你這麼比喻的嗎?那還不把我給吊死啊?我閒著沒事掛那麼大玻璃球乾啥。”羅筱婷被胡銘晨的比喻弄得氣極反笑。
其他人想到胡銘晨的比劃,也都忍俊不禁。要是相同的話由胡建強說出來,那不得了,估計就會馬上翻臉吵起來。可是由胡銘晨說,就有點小孩子的天真淳樸的調皮之語而已。
“因為便宜啊,你看,玻璃球便宜,你也不要,我們的地也是這個道理啊。你乾嘛不到彆的地方賣呢,到彆的地方,你們出的價格彆說一畝,就是十畝二十畝也不在話下啊。有興趣的話,我帶你們到距離這裡數十公裡外的杜格鄉去,你們的價錢買三十畝沒問題。”胡銘晨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
“胡銘晨小朋友,我們......”
“叫我胡銘晨就行,小朋友三個字省掉吧,我馬上就小學畢業了。”胡銘晨打斷路學恒的話道。
要是胡銘晨不加後麵小學畢業那句話,那還挺正常,加了那句話,就讓人覺得好笑。小學都還沒畢業,不是小朋友是什麼,愣要冒充大人,整得有點不倫不類嘛。
“嗬嗬,好,胡銘晨,我們乾嘛要去偏僻的那什麼杜格鄉買地啊,我們又不是搞山地種植,杜格鄉又沒有要搞開,咱們現在談的是鳳凰山。你扯遠了,胡總,我們還是回過頭來言歸正傳吧。”路學恒笑了笑道。
“路總,你和我說的都在正題上的啊。誠如你所說,鳳凰山要搞開建設,未來所有市區兩級黨政機構都要搬到山上來,所以土地價格才會大不一樣。這不存在貴不貴的問題,隻存在值不值的問題。”胡銘晨侃侃而談道。
“可問題是你這土地根本不值這個價啊,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之前那幾家和你們談,壓根就出不到這個價。”羅筱婷噘著嘴道。
“筱婷姐姐果然聰明,他們的確沒有出到這個價,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沒有賣啊。貨賣識人家,他們不識貨,但我相信筱婷姐姐和各位應該是識貨的。說實話,這個價,你們一定都不虧。”
胡銘晨左一個筱婷姐姐,右一個筱婷姐姐,搞得他們很熟了一樣。同時也弄得羅筱婷想說點硬氣話都不好說。
“哼,你可真夠能說,你說值就值了?”羅筱婷總經理的角色似乎有點消退小區,女孩子的角色更多得到顯現。
“值不值,問一問魏總就知道了,魏總,你說是吧?”胡銘晨悠然的看向魏東方。
“問......問我?怎麼問我呢?”魏東方一頭霧水。
胡建強和徐天才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值不值那個價,乾嘛要去問魏東方,為啥偏偏是魏東方。
“哦嗬,嗬嗬,怎麼問他啊,我看他也是不明白啊。”羅筱婷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問道。
“你倒是明白,可是我問你,你也不會說啊。不止他明白,相信你們所有人也都明白。”胡銘晨站起來指了指路學恒,林悠悠和吳義夫道。
胡銘晨這一說,路學恒他們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可相反的,胡建強和徐天才就更稀裡糊塗,這葫蘆裡麵到底賣的什麼藥啊,越來越聽不懂。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一個個閉口不言,胡銘晨聳了聳肩道。
“你什麼都還沒說呢,當然是錯了。”羅筱婷強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