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條例都貼在牆上了,我看過那麼多次還能不記得?嘻嘻。”
“好,那就趕緊去吧,你回去的車票已經買好了,彆誤了火車。”裴強揮了揮手道。
“好嘞,我收一下馬上來。”興高采烈的胡銘晨大聲的應了一聲,就飛奔向自己的宿舍。
穿上軍裝的胡銘晨還有點點軍人的樣子,等他換回自己的便裝之後,他又成了那個單純的學生模樣。
隻不過,要是有人一個多月沒見過他,會現,胡銘晨身上的精神狀態,乃至於體型和眼神都有些變化了。
裴強開著吉普車將胡銘晨送到了鎮南火車站,然後將一張硬座火車票以及他的手機給他。
“回去好好讀書,這裡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胡銘晨下車後,裴強從車窗探出腦袋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向胡銘晨叮囑道。
裴強的車是直接開進站前廣場,有交警想要來將他趕走,可是看到車牌,那交警自己又識趣的走開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胡銘晨雙腿一並,不倫不類的抬起右手敬了個禮道。
旁邊路過要坐火車的旅客見一身學生打扮的胡銘晨朝一輛吉普車敬禮,每個人都好奇的多打量兩眼。
“臭小子,快滾吧。”說完裴強一推擋,一腳油門,就消失在了戰前廣場。
看著裴強的車在遠處彙入車流消失不見,胡銘晨這才背著他的行李轉身進入車站候車室,順便將自己的手機開機。
然後手機長時間不用,竟然沒電開不了機。
裴強給胡銘晨準備的是九點的火車,胡銘晨一點十五才在涼城站下車。
回到涼城,胡銘晨一時間覺得好親切。雖然這座城市不如鎮南繁華,與鵬城相比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但是家鄉的味道就是特彆。
胡銘晨先是趕到汽車站買了一張到杜格的班車票,從市裡到杜格的班車次數很少,還是下拿下個座位為好。
距離車還有半個小時,胡銘晨乾脆就到車站旁邊的粉館去吃一碗羊肉粉填填肚子,當然,他也想念這種地道的家鄉味了。
在部隊這段時間,胡銘晨吃東西的度有所提升,他三兩下就唏哩呼嚕的將一碗粉連粉加肉帶湯的灌進肚子裡。
走出粉館,胡銘晨打算到小賣店買一瓶水帶在車上喝。
然而,剛走到那個門口,胡銘晨就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與胡銘晨打過交道的石二娃也在這個小店買煙,他和自己的一個兄弟,拿了眼轉過身就見到胡銘晨。
“喲,我擦,老子還以為我今天運氣不好,打麻將就輸錢,看來也不是的嘛。”石二娃眉毛一挑,陰陽怪氣的說道。
“二哥,怎麼了?你買煙人家多退錢了?”石二娃旁邊的那位兄弟沒搞明白石二娃說的啥意思,就胡亂猜道。
“滾你嘛的,什麼多退錢,老子說的是這小子。”石二娃在兄弟腦袋上抽了一巴掌,指著站在對麵的胡銘晨罵道。
“這小子?就是個毛頭娃子嘛!”石二娃的兄弟摸了摸腦袋,“二哥,你看他不順眼嗎?你要是不順眼,兄弟我現在就收拾他,保證他乖乖的跪在你麵前。”
胡銘晨站在當場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這哥倆揮。
二娃看了看胡銘晨,現這個小家夥變得不太一樣了,更黑更壯實了,又掃了自家弟兄一眼,心裡對他的吹牛很是沒底。
石二娃是領教過胡銘晨的厲害的,儘管那時候他覺得胡銘晨就是一時僥幸,可也不是一個任人揉捏的貨色。
“怎麼?二哥,你不信我?難道我還收拾不了這麼個小毛頭?”見石二娃打量自己不說話,他的弟兄就心裡不舒服,“小子,過來,給老子們二哥跪下,否則彆怪老子下手狠。”
“我今天沒時間和你們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胡銘晨鄙視的瞥了對方一眼道。
“我曰,狗曰的口氣還不小,看老子不整死你。”石二娃的弟兄說著就上前,抬腿朝著胡銘晨的肚子就踢。
胡銘晨不閃不躲,就在他抬腿一刹那,胡銘晨也抬腿了,一腳硬碰硬的朝著他蹬過去。
兩隻腳碰在一起,隨即又立刻分開。胡銘晨依舊站在那裡,那個不識貨的家夥卻是已經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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