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帥沒有正麵回答王婷壓迫式的問題,可是不表示他就服氣,他的眼神就表達了一切。
白小帥不僅不甘示弱的與王婷對視了幾秒鐘,甚至他還不懷好意的專門看了胡銘晨兩眼。
一句話,在白小帥的心裡,他不但怨恨王婷,他更加痛恨胡銘晨,在他看來,王婷就是為他出頭才這樣的。甚至,白小帥已經在動腦筋,要怎麼樣才能收拾王婷,至於胡銘晨,他壓根不怎麼放在心裡,仿佛胡銘晨就是他碗裡的菜似的,過了這個時候,就可以隨時將他給吃了。
“走,我請大家喝酒去。”白小帥挑釁的朝王婷抬了抬脖子,對自己後麵的兄弟夥一揮手道。
本來白小帥說一聲“走”就可以了,偏偏要在後麵加上一句去喝酒,這就是為了增添他示威的意味。換言之就是告訴王婷和胡銘晨,彆看他們是三中的學生,實際上他們已經與江湖上的那些哥們沒有什麼區彆了。
王婷氣得真想把這些小兔崽子抓進去教訓一下,但是理智和受過的教育又告訴她不能那麼做。不管他們再怎麼混,畢竟就是中學生而已,並且又沒有什麼明顯違法亂紀的行為生,即便是剛才的打架,也沒造成什麼傷害。
王婷如果把他們給抓了,弄不好還會被人說成是欺負小孩子,更有甚者,會說她依靠父親的權勢胡作非為。
所以王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混蛋崽子大搖大擺的離開。
“謝謝你啊婷姐,要不是你,還不曉得會怎麼樣呢。”白小帥他們一走,胡銘晨就乖巧的靠到王婷的身邊來。
王婷白了胡銘晨一眼:“你能得很啊,怎麼會不曉得怎麼樣,一定是你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啊。”
王婷說的明顯是氣話。
“嘿嘿,我被打得滿地找牙還差不多,所以我得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啊。”胡銘晨腆著臉笑道,“你什麼時候下班啊,我請你吃飯表示一下,哦,對了,還有姚叔叔。”
胡銘晨現在越來越八麵玲瓏,他就算是討好王婷,可是也沒有忘記旁邊的姚文自。
“我就不必了,開車回去,我得去接我女兒呢,吃飯啊,你們去吧。”姚文自道。
“顯得你很有錢嗎,動不動就請客。再說,你小子請客能有好事?”王婷以一種教訓的口吻道。
“那我請客也沒什麼壞事啊,嗬嗬,姚叔叔,既然你要去接人,那就下次吧,下次你有空的時候我請您。婷姐走吧,建設路有一家串串香,很好吃,你一定會喜歡。”
姚文自與王婷打個招呼,就轉身開車走了。旁邊的人見沒什麼看的了,也全部散了,自己該乾嘛乾嘛去。
“你請客就請我吃串串香啊?”王婷佯裝嫌棄道。
“你不是說我彆顯擺有錢嘛,嗬嗬,就算我說請你吃大餐,你也下不了那個手啊。串串香不錯,有葷有素,有辣有酸,油菜有肉,男女老少皆宜,嗬嗬,走吧,相信你吃了會喜歡的。”胡銘晨完全不在意王婷的嫌棄,反而油嘴滑舌的說道。
王婷說不過胡銘晨,隻能再次瞪了他一眼,接受了胡銘晨吃串串香的提議。
就像胡銘晨說的,王婷並不是那種能夠下手宰他的人。如果胡銘晨提出來的真是去吃大餐,而不是庶民的串串香,王婷還真的不會接受。
“你家搞的那女人街不錯,我去逛過,人還挺多的,賣的東西齊全,價格又不貴,當初這個設定是誰想的?”兩人在那家名叫好滋味的串串香小吃店坐下來,各自拿了一個小碗後,王婷好奇的問道。
串串香是自助式的,王婷吃酸辣味的,而胡銘晨則吃他旁邊麻辣味的。素菜兩毛錢一串,比如土豆,蘑菇,白菜,冬瓜。葷菜則是五毛錢一串,比如肉丸,火腿腸,肉片等等。兩人一頓吃下來,應該就是十幾塊的樣子。
“這麼好的構思,那當然是出自鄙人的腦袋啊。”胡銘晨驕傲自豪的說道。
“你?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叫女人啊。”王婷表示懷疑道。
“你怎麼能門縫裡看人呢?憑什麼我就不懂。那什麼人才能懂,這與年紀有直接關係嗎?有些人,四五十歲了都還不懂女人呢。而有些人,十幾歲就能寫出感人至深的情詩。”
“那你能寫出什麼樣的情詩啊?彆人是彆人,你是你,你以為彆人能你就能了嗎?充什麼男子漢啊。”王婷吃了一塊豆腐道。
“我為什麼就不能......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間。這一切都隻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胡銘晨的確沒有什麼作詩的才能,可是架不住他是重生者啊,腦子一轉,就將後世一淒美感人的歌曲歌詞說了出來,“女人是什麼,女人可以溫柔若水,也可以剛猛如虎。”
“你......”胡銘晨說出來的話讓王婷有些怔住了。
此時的她正處在青春年華,還沒有經曆過婚姻和家庭的洗禮,不管是對情還是對愛都好有一種美好的憧憬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