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裴強的反應,胡銘晨也曉得,這一定是生了什麼情況,否則裴強不會如此反常,估計是裴強現了什麼。
得到胡銘晨點頭之後,裴強緩緩把手放開。
“強哥,怎麼了?”胡銘晨壓低聲音問道。
裴強伸手朝溝外麵指了指;“那邊的玉龍蕨後麵好像有人趴在那邊。”
“會不會是前麵的戰友呢?會不會有人要惡作劇啊?”胡銘晨道。
“不可能,他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你呆在這裡彆動,我爬上去再看看。”裴強壓了壓胡銘晨的肩膀道。
裴強踩著一塊凸出來石片,雙手扒著岩壁向上墊起,探出腦袋往他剛才指的那個方向看,一眼過去,就真切的看到兩蓬珍貴的玉龍蕨後麵小窪裡麵坐著三個人,他們頭戴皮帽,身穿大襖,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到還有可能是牧民或者采藥的山民,可區彆的是,他們竟然手邊有槍,而且目光陰鷙。
我們國家槍支管理極其嚴格,即便是傳統的打獵民族,也不允許持有真正的槍支,除了合法的國家相應權力機關以及其授權的相關人員,其餘人持有槍支皆為非法。
“怎麼樣?”打量兩眼之後,裴強縮回來,胡銘晨問道。
這回裴強沒再言語說話了,而是用手勢回複胡銘晨,他擔心聲音會影響和暴露。
在山狼突擊隊,學會用手勢進行交流,是一項基本的技能,沒人都要學習並且熟練運用。胡銘晨不是山狼突擊隊的真正成員,他沒有係統的學習過他們的手語,但是,相處的時間長了,也是有所接觸,隻要不是非常難的表達,他都能夠理解。
胡銘晨明白之後反過來用手語問裴強怎麼辦?既然知道這些人不是平常老百姓,那就不可能裝作沒看到,誰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會對國家安全和民族團結做出什麼樣的傷害。
裴強沉吟一下,告訴胡銘晨讓他留在這裡,他則是從旁邊翻出去,爭取悄悄的靠近將那些人給解決掉。
裴強所謂的解決,並不是殺死的意思。如果是殺死的話,根本不用靠近,隔遠他也能一槍一個撂倒。
裴強打算把這些人製服捉活的,之後再交給這邊的相關單位去審問和追查處理。
胡銘晨表達他能夠幫忙的意願,可是卻被裴強用嚴厲的眼神製止。這不是演習,更不是鬨著玩的遊戲,對方也是手裡有槍的,一個不慎,那就會丟掉性命,這些人絕對不是那種善男信女。
他裴強是共和國的一名軍人,是突擊隊的隊長,挺身而出,是職責所在,是義不容辭的義務。可胡銘晨不一樣啊,未成年的少年而已。他裴強如果意外犧牲了,還有榮譽和撫恤,可胡銘晨是不會有的。況且,裴強覺得如果自己都搞不定,那麼多胡銘晨也無濟於事,他們兩人在實力上不在一個檔次。
被製止按壓,胡銘晨沒轍,隻能點頭躲在這裡。
裴強轉身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包括腰上的那支手槍,隨即就悄悄的從溝裡摸出去。
裴強在的時候,胡銘晨答應了躲在這裡,不給他添麻煩。可是等裴強摸出去之後,胡銘晨又心癢癢,這種實戰的機會,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啊。就算自己不直接參與,那起碼也要遠距離觀摩學習一下啊。
於是乎,胡銘晨也學著裴強的樣子,摸著冰冷的石頭,瞧瞧的爬上溝邊,探出腦袋去觀察情況。
不看不要緊,一看胡銘晨嚇了一跳。
原來外麵的狀況根本就不像裴強說的那樣什麼三個人。
裴強在地上趴著前進,他前方的玉龍蕨後麵小窪裡確實是三個人,這點沒錯。但是,在裴強的後麵幾十米處,胡銘晨還看到六七個人,那些人的裝扮類似,也都有武器。
最麻煩的是,這些人已經現了裴強的存在,他們有人在打手勢,要從兩邊對裴強進行包圍。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此時胡銘晨心裡麵焦急得不行,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幫裴強解這個圍。關鍵是胡銘晨手裡除了一把匕,還沒有火力武器。要是胡銘晨大喊示警的話,一場槍戰估計就在所難免,而人家人多,裴強就在中間,兩頭夾擊之下,他會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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