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猜的沒錯,高誌鵬和羅剛軍現在正是一肚子的怒火沒處泄,兩人已經完全沒有心情繼續打球了,草草的收拾自己的物品,就離開了球場。就連一起打球的那些朋友表示的關心,也不怎麼理會。
“特碼的,一個個虛情假意,關心,關心個鳥,就是想看我們的笑話。要是真有心的話,剛才就動手幫咱們了。如果大家一起上,那個雜毛還敢囂張嗎?估計現在已經被整治得脫了褲子光屁股了。”高誌鵬背著書包,對那些打球的朋友表示的關心嗤之以鼻道。
“就是,一個個特碼的就看熱鬨,就連動嘴幫我們講話,也是軟軟不硬氣。”爛兄爛弟羅剛軍附和道。
“學校裡平時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刻這些人就是靠不住,相對來說,還是社會上的朋友更講義氣。”高誌鵬跟著道。
“嗯,是這麼回事。”羅剛軍馬上又給與附和道。
高誌鵬與羅剛軍現在有這種想法,是他還沒有真正踏入社會,等他真正踏入社會,或許就會現,社會上的那些人並不想他所想,很大一部分人也許還不如校園裡的同學講感情。
這兩個家夥,估計是接觸到一些校外的人,聽他們很豪氣的吹牛皮,就覺得他們像電影裡的江湖人士一樣,將義氣看的很重,為了義氣,甚至連生命都不要。
“今天這口氣,老子怎麼也咽不下,我一定要找回場子,否則,以後在兒子,簡直一點顏麵沒有。”高誌鵬氣呼呼的說道。
“是的,一定要給那小子好看,還有那兩個小屁丫頭,一樣不能放過。敢找外麵的人來對付我們,看我下次怎麼收拾她倆。”羅剛軍深有同感道。
“那兩個丫頭暫時放一下,我們的重點是搞今天那小子。搞定了那小子,那兩個丫頭就跑不了,翻不起浪。”
“高誌鵬,那怎麼弄,要不你回去給你媽說說,讓她給三中那邊打招呼,把那小子給開除掉。”羅剛軍建議道。
“開除,開出個鳥啊,你傻啊,那種話隻能說說,我去給我媽說,怎麼說?弄不好我還得被她訓一頓,那你怎麼不找你爸將他抓起來,那豈不是一了百了。”高誌鵬罵道。
“你都不敢找你媽,那我也不能找我爸啊。你被你媽訓一頓還是好的,要是我,弄不好就得被k一頓,我爸脾氣更火爆。”高誌鵬不做的事情,羅剛軍也不敢做。
這就是胡銘晨為什麼明知道他們兩家的父母有些權利,卻還敢收拾她倆的原因之一。胡銘晨就是拿準了,這兩個小子不敢將學校的生的事情搬回家去。
“而且找家裡人,並不能真正找回場麵。此外,萬一我們家裡麵整他,他又來對付我們怎麼辦?所以,我決定,這次找社會上的人來收勢他。”兩人從二中的側門出來,高誌鵬一屁股坐在道邊的水泥行道椅子上道。
“社會上的人?誰啊?誰會幫我們。”羅剛軍在高誌鵬的旁邊坐下來疑惑的問道。
“我自然能找到人,不過,找他們需要花一些錢,這年頭,沒有錢可不好辦事。”高誌鵬剛才還在說社會上的人講義氣,現在又說沒有錢不好辦事,可見他的認識多麼的膚淺和矛盾。
真正講義氣的人才不會在乎錢,很在乎錢的人,你要他講義氣,那簡直就是沒門。
“隻要能收拾那小子,為我們出這口鳥氣,花點錢就花點錢,怕個毬。大不了我回家騙我媽,說學校要交輔導費,我媽比較好說話,我這樣說一定能成。”羅剛軍豁出去了,類似這種騙家長的案例,估計以前就沒少生,否則羅剛軍不會隨口就說出來。
“好,那你出三百,我出三百,六百塊錢下去,社會上的哥們一定願意拔刀相助。六百塊起,買幾包煙,吃一頓飯,再請他們洗個腳,應該差不多了。那明天你就帶錢來,有了錢就好找人了。”高誌鵬一拍大腿,摟著羅剛軍的肩膀道。
“高誌鵬,那小子挺厲害的,一般人可對付不了。”對胡銘晨的伸手,羅剛軍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你放心,我找的人,不但經常打架,而且還搶過人,而且他們人多,今天那小子,在他們的麵前,根本不夠看。我不擔心他們乾不過,我就怕他們將人弄死了,那些家夥,出手是挺凶挺狠的。”高誌鵬拍著胸脯道。
高誌鵬對自己要找的人胸有成竹,充滿信心。
“哪怕什麼,弄死了才好,那小子就特碼的該死。要是我打得過,我恨不得掐死他。”羅剛軍咬著牙凶狠道。
胡銘晨今天真的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否則不會恨胡銘晨恨得如此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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