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家是有事情,隻要這個老人沒有生命危險,那就比什麼都好。”胡銘晨舒了一口氣道。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而胡銘晨他們也從重症室這邊的醫生嘴巴裡聽說了,老人家生命無憂,但是,極有可能要做腦部手術,否則的話,老人以後的行動能力估計要受到很大的影響。隻是這個手術費用不說,就是風險也有百分之二十。
“我們做好事,還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記情。這人老了吧,就是容易出事,自己在家都能摔成這樣。”胡建強感歎道。
“他不是自己摔的,而是被人打的。”方國平捏著一支煙站在牆角道。
“被人打的?誰啊,剛才我們可什麼人也沒見到。”胡建強將煙從嘴裡拿下來,很不解的問道。
“是啊,方哥,你怎麼說他是被打的?”胡銘晨也跟著問道。
“因為我們進去之前,那個屋子裡還有其他人來過,我們上樓的時候,他剛離開沒多久,應該就是你敲門的時候,才從後麵窗戶溜掉的。老人受傷之後,應該是靠著床,後來才倒在樓板上,引得我們上樓。老式的床框上有血跡。而且,老人的傷,並不像是自己摔的,而是被某種東西給砸出來的。”方國平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他家進了賊?”胡銘晨問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他家那個樓,很容易翻,一般的小偷根本不是問題。我懷疑老人家是在小偷偷東西的時候撞見,然後挨的打。”方國平道。
“那剛才醫生問的時候你乾嘛不說?”胡建強問道。
“因為這些還是猜測,因為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不能誤導了醫生,而且......那樣也有可能會給我們惹麻煩。”方國平猶豫著道。
“能惹什麼麻煩啊,現在才是......”
“是不是你們三個,是不是你們?”胡建強的話還沒說完呢,就從背後的樓裡麵衝出來一個燙著波浪頭,穿著白色t恤黑色褲子的四十歲左右婦女。
婦女指著胡銘晨他們三個,燈光下,她的神情顯得很憤怒。
胡銘晨他們三個丈二莫不著頭腦的就蒙住了。
“什麼是不是我們?你到底想問什麼啊?”胡銘晨疑惑不解的反問道。
“是不是你們打傷我爸爸?你們三個男人,對一個老年人下手,你們還是人嗎?我告訴你們,要是我爸爸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婦女逼近一步,凶惡的橫眉冷對胡銘晨他們。
“這位阿姨,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我們怎麼你爸爸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說得我們稀裡糊塗,一句也聽不懂。”胡銘晨耐著性子道。
“哼,裝,給我裝,你們還稀裡糊塗?你們稀裡糊塗聽不懂的話,那我爸爸算怎麼回事?還說我亂說話,我有亂說話嗎?你們三個跑不了,保證跑不了。”婦女冷哼一聲道。
“你看我們哪裡像是要跑的樣子,你說你爸爸......等等,熊二爺是你爸爸?”胡銘晨稍作停頓,他有點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對頭,就是我爸,你們簡直喪心病狂,連老年人都下得了狠手。”婦女一跺腳道。
她跺腳的時候,蓬鬆的頭發感覺都跟著飄飛起來,像是獅子頭一樣,或許他覺得這樣能夠增強氣勢,震懾他人。
“大姐,大家,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哪裡對你爸爸下手?我們是做好事,你爸爸是我們送來醫院的,醫藥費還是我們給交的呢,你可彆冤枉好人。”胡建強走上前兩步道。
“做好事?冤枉好人?胡扯一通,我爸爸不是你們下手的會是誰?會是誰?告訴我啊,是誰?”婦女咆哮著問道。
“我們怎麼會知道是誰,那小偷我們又沒見著。你啥意思?賴上我們了啊?哼,怎麼會有這種人,好心沒好報,反而被倒打一耙,哪有這樣的人啊?”胡建強被說得受不了,有點發火道。
“誰倒打一耙?不知道是誰?還小偷?我看你們就是那小偷。”
“阿姨,真不關我們的事,我怎麼會是小偷呢,我們要是小偷的話,我們早就跑了。我們進到你家去的時候,你爸爸已經躺在地上了,情況緊急,我們才送他來醫院,你誤會我們了。”胡銘晨克製住自己,耐心做解釋。
“編,會編,以為編一下我們就信了?也不想想,你們怎麼會去我家?我認識你們嗎?你們是我家的親戚還是朋友?如果不是,你們怎麼會進到我家,還上到閣樓上我爸爸的臥室?分明就是居心不良的狡辯。還說跑,你們跑得了嗎?送我爸來醫院,也是怕他死了你們脫不了身得抵命吧?”
婦女完全不相信胡建強和胡銘晨的解釋說明,在她的心裡麵,就一口咬定了胡銘晨他們是凶手,是他們造成了熊二爺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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