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寸步不讓,現場的氣氛就有些劍拔弩張,似乎混戰又要一觸即發。..
然而高忠國他們還是忌憚於方國平的實力,彆看他並不威猛,但是剛才他一出來,三兩下就將糾纏在一起的人給分開了,力氣大,下手快和準。
彆看高忠國他們這邊人多,可實際上真正可以打的沒幾個,說的是可以打,而不是能打。一多半是老弱婦孺,真要動起手來,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然而硬話已經說出口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就這麼偃旗息鼓,那麼多沒麵子啊。
而且,高忠國還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要是胡銘晨他們將幾個老人婦女給打倒了,那麼正好訛一筆錢出來。
反正來這裡的目的都是為了錢,通過何種方式並不是特彆的重要。
“你們這些外地人欺人太甚了,以為兩三個人就可以嚇住我們,以為我們是嚇大的嗎?大家一起上,為我爹報仇。”高忠國舉起手來揮舞著慫恿道。
蠱惑完了之後,高忠國就打算率先動手。
總得有人先動手才行,隻要自己衝了,對方還手了,自己這邊的親朋好友就不會另眼旁觀。
“住手,彆動,乾什麼呢。”恰在此時,一聲斷喝在門口響起,將高忠國給嚇了一跳。
高忠國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到幾個警察站在門口,其中一個身穿製服戴著大簷帽的中年警察沉著臉帶頭走了進來。
“乾什麼,乾什麼?你們這是要乾什麼?眼裡還有沒有法律,眼裡還有沒有?啊?”這位帶頭的警察掃視了周圍一眼,板著臉訓斥道。
“警官,是我報的警,他們這群人,無理取鬨,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衝到我們公司來,將我們公司的占領,嚴重影響了我們公司的經營秩序,使得我們完全無法辦公。..這還不算,麵對我們的阻止,他們竟然使用暴力。”吳懷思走到這位帶頭警官的跟前,三言兩語將過程陳述了出來。
“你是誰?”儘管看著吳懷思問道。
“我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助理吳懷思。”吳懷思回答道。
“好,你現在站到一邊去,將你們公司的人收攏”這位警官指了指旁邊道。
“儘管,你可彆聽他一麵之詞,彆聽他瞎說,我們根本就沒打算占據他們的辦公室,更沒有暴力,暴力的是他們,你看,我們的人都受傷了。”高忠國一下子變得老實,急忙辯解道。
“是他們?你以為我眼神不好?我進來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了。我不管你們什麼原因,這麼多人一窩蜂的衝到人家的單位裡麵來,影響人家的辦公秩序,就是不對,這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你們,這些人全部站到那邊去。”儘管沉著臉看了看高忠國道。
“警官,他們放火燒了我們的房子,我們是來討個公道而已。他們才是壞人呀,我們是受害者,現在住的地方都沒有。”於文強這時候站出來道。
“你說他們放火燒了你們的房子?你們就是住在朝陽巷的?”警官疑惑的問道。
“對對對,我們就住在朝陽巷,他們要收我們的房子,我們不同意,他們就動手腳燒了我們的房子”於文強猛然點頭道。
“你胡扯,哪個放火燒你家房子了?我告訴你,彆滿嘴跑火車,小心我們告你誹謗。你哪隻眼睛看到,你有什麼證據?信口開河的造謠,警察同誌,你們得管管。”胡建強忍不住喝道。
“你彆給我動不動就證據,我告訴你,我們心裡都有數,不是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我就認定是你們了。..”於文強胡攪蠻纏道。
“你認定算數嗎?要是你認定就行,那還要我們警察做什麼?不管什麼事情,那都是要講證據的,你們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能信口開河的冤枉人。”這位警官嚴詞對於文強教育道。
“警察同誌,謝謝你能替我們主持公道,希望你們可以將他們給抓走,他們每天這樣沒完沒了的無理取鬨,實在弄得我們公司沒辦法正常經營。以前他們還隻是堵門口,現在,直接發展到了占領,下回,還不知道會鬨出多麼荒唐的事情來。”吳懷思道。
“你放心,我們公安部門,不但要保障人民群眾的安定生活,我們也保護各個投資企業的合法權益,我們不會讓一小戳人影響到我們鎮南的發展大局的。”警察同誌擲地有聲道。
可以理解成這位警察說的是場麵話,也可以理解他這是表明一種公正嚴明的態度。
“你們幾個,來,給他們雙方都做登記,將情況了解清楚。”表明態度了之後,帶頭的儘管就指示其他警察分開工作。
“來,你們站到這邊來,帶身份證的將身份證給拿出來,沒有帶的也要號碼哪個單位的”
“你們都是這家公司的嗎?公司負責任是誰從頭到尾,將事件的經過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