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丟了就丟了,隻輸了五塊錢,有什麼的。我就在學習,交點學費是正常的。”胡銘晨倒是挺有覺悟,勇於承認。
“江玉富,你的賭品還不如你侄兒呢。後麵,還有那個跟的沒有?”坐在胡銘晨左手邊的一個中年漢子道。
“嘿嘿,他的順子都丟了,那我跟二十,二十塊拚二十塊,劃得來。”胡銘晨下手的一個嘴巴上留著小胡子的瘦高個看了牌後,笑嘻嘻的扔了二十塊進去。
因為前麵的不看牌放十塊,他就覺得放二十塊是合適的了。
不過第一個不看牌上錢的就不敢了,有意見道:“人家悶八塊,都要上二十,怎麼我們悶十塊,你才上二十啊,怎麼著也要二十五。”
“我這沒問題啊,鄭飛說的啊,悶一塊上兩塊,那你們悶十塊,我不就上二十嗎?這有什麼錯?”上了二十塊的瘦高個不同意,反駁道。
“一的確是二,那不是悶兩塊就上五塊了嗎?你這明顯就是占我們的便宜。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就不悶十塊了,我悶八塊,你就上二十吧,我隻悶八塊,大牛也就隻跟著八塊就行。我說你瘦猴子就是的精,時時刻刻都想占便宜。”
被稱為瘦猴子的感覺麵子就不好看,他也不乾了:“我哪裡占你便宜,我占你什麼便宜,那你拿進來的是錢,我拿進來的就不是錢嗎?是錢拚錢,又不是我拿石頭拚錢,說我占你便宜,你王剛軍是哪種讓人占便宜的人嗎?”
“瘦猴子,你也不要這麼激動,我們之前的確一直是悶八塊就上二十的,現在我們加了兩塊,你的的確確要加到二十五才行。”胡銘晨旁邊被叫做大牛的漢子幫著王剛軍道。
“大牛,這畢竟是玩的新場了嘛。鄭飛說一塊上兩塊,那乘以十的話,不就等於悶十塊上二十,也沒有錯。”瘦猴子右手邊的一個二十餘歲小夥子偏向瘦猴子道。
“小寶劍,場是新場,可規矩還是老規矩啊,剛才也沒有說好用什麼新規矩啊,鄭飛,你說是吧?這是你家,你講句公道話。”大牛懟了叫做小寶劍的年輕人一句之後,轉頭問向鄭飛道。
鄭飛現在站在中間,要幫這邊不是,要幫那邊不是,哪邊說的都有道理。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讓他有些進退維穀,不知所措。
“哎呀,要不然這把就不算了,重新來,講清楚規則再說。你們這樣七塊八塊的,多麻煩,哪有那麼多零錢找,乾脆就十塊打底,一百塊封頂,彆搞單數,全部要是十塊的倍數,比如悶十塊上二十,二十上五十,三十上八十,悶四十就上一百,這樣簡單點,好算好記,還不需要什麼零錢。”胡銘晨實在看不下去,乾脆就提議道。
“不算?這把憑什麼不算?要新規矩,那也得等打完這一把。”小寶劍抗議道。
“小寶劍,你啥意思,你以為你穩贏啊,搞清楚,我們還沒看牌,說不算,可能對你才最好,給你節約幾十塊。”王剛軍道。
“贏不贏不曉得,我們也不需要哪個幫我們節約,我敢上,我就不怕輸。你們有本事贏去,我們也認的。”瘦猴子道。
“你們吵吵吵,吵個球啊,我吵不贏你們,這把牌我也不看了,我打底的錢我拿出來,你們吵好了再玩。”鄭飛左手邊,倒數第二個拿到牌的乾脆把自己的牌推進去,將自己打底的五塊錢抽出來道。
“夏新華,哪有這樣的,拿進去的錢還興拿出來的啊?”瘦猴子道。
“有什麼不可以啊,我還沒看牌,我也還沒講話,你們就這麼機八嘰裡呱啦扯不清楚,還怎麼玩,我先等你們扯好了再說。”夏新華駁斥道。
“哎呀,不行的話就重來了嘛,這樣糾纏不清,還怎麼玩下去。”
“就是,錢又不多,就十塊二十塊的。”
旁邊看熱鬨的人開始發表意見道。
“看牌的彆亂說話,不乾你們的事。”小寶劍一句話就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鄭飛,你說句公道話,該怎麼整?”王剛軍問鄭飛道。
“好了,那這把牌就不算,我們重來吧,都是經常在一起玩的,彆為了這點小錢傷和氣。”鄭飛道。
處理這點小問題,對鄭飛來說不算什麼,他要重來,是支持將賭盤搞大,胡銘晨不是提議一百塊封頂了嘛,這樣的話,就可以快贏,多贏。
“鄭飛,沒這麼搞的嘛,我們都看牌了,這樣對我們不公平。”瘦猴子道。
“瘦猴子,你覺得你的牌很大麼?我清一色我都認了你還不認。”鄭飛說著將自己的三張牌亮出來砸在桌子上,一張a,一張10和一張9,全是黑桃的,“難道你的牌還能比我大麼?”
鄭飛將牌一亮出來,誰都沒話說了,瘦猴子和小寶劍不講話,大牛和王剛軍也不講話。鄭飛的牌那麼大,這把不算,對誰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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